藥,當然也算是毒藥。但它本身擁有大量能量,沾火即燃,且用水都不能撲滅!”
傅皓龍一驚,想要再問,卻見月懷寧已經低下了頭。以他這個角度,只能看見她眼下的烏青,顯然這個人一夜未眠。
心變的柔軟,她是人是魔又如何。傅皓龍笑出了聲,讚道:“好,幸好有你,多謝!”
“我也是為了自己!”
“皓龍”,水落傾的聲音響起,滿是愧疚。
她這些天都在煩惱食鹽的事,知道這是水無憂在逼自己回去。而她看到傅皓龍日益皺起的眉頭,心中躊躇不定,不知道自己該如何。
回去,恐怕再也見不到傅皓龍,生不如死,不回,看著心上人煩憂,更是心痛不已。所以她昨天沒來,等到火光四溢的時候,才出來,問明是怎麼回事,來到了這裡。
傅皓龍此時的心難得柔暖,安慰的摸了下水落傾的頭,說道:“沒事了!”
水落傾感覺到頭上的溫度,眼淚再也抑制不住,噼噼啪啪的掉了下來。嘴角卻彎起,笑著答道:“嗯”。
“還有食鹽的問題,恐怕經此一役,水無憂會廢了我的渠道。”傅皓龍終於認識到水無憂的狠辣與恐怖,所以有些擔憂的說。
“後悔當初沒殺了他?”月懷寧反問道。
“不,以當時的情況,再來一次我也不會殺他。”傅皓龍回的乾脆。
月懷寧勾起嘴角,就知道他會如此。也是因為如此,自己才會選擇幫他吧,“那現在你打算怎麼做?”
“進城!”
“我跟你一起去!”水落傾說完,怕傅皓龍不答應,急忙說道:“我好歹也是水家的繼承人,貨物的事,我能幫上忙。”說完,定定的看著傅皓龍。
“好,等處理好剩下的事,我們就進城。”
水落傾聞言,臉上染上興奮,眼睛明亮的嚇人。
飛虎寨的精銳、首領都戰死,收復她們的領地不費吹灰之力。而這個過程中,月懷寧的訓練顯露重大的作用,使得大家對月懷寧更加敬畏,當然,也有些崇拜。
但這都與月懷寧無關,她已經坦言沒有東西再教給她們,無視她們委屈的眼神,月懷寧開始平靜的生活。
前一陣子委屈了墨青溪,月懷寧決定親自下廚,補償一下墨青溪。
墨青溪靠在廚房門上,看著廚房中忙碌的人影,眉角彎彎。幸好月懷寧正在忙,沒看見,否則真要流口水了。
正在這時,水落傾出現在院中,有些不安的對墨青溪說道:“那個,那個,我有話想跟你說。你能出來一下嗎?”說完,低下了頭,讓人看不清表情。
月懷寧對她這種委委屈屈的樣子也習以為常,只是問道:“你跟進城回來了?結果怎麼樣?”
聽見傅皓龍的名字,水落傾的聲音一顫,答道:“還好。”
月懷寧見她如此,也知道問不出什麼,見墨青溪詢問的眼神,便回了個眼神,墨青溪便跟著水落傾出了院門。
院外,墨青溪一出門,便覺的後頸一痛,眼前一黑。倒下去的前一刻,墨青溪看著眼前的人,滿臉驚慌與差異,更有些愧疚,但很快便失去了意識。
月懷寧正在做最後一道菜,感覺到外面有人進來,以為是墨青溪,便笑著說道:“馬上好了,你先坐一下。”
外面響起椅子挪動的聲音,月懷寧笑了笑,將才放入盤中,走出廚房,笑道:“嚐嚐我做的怎麼樣。”
下一秒,月懷寧的笑便凝在了臉上,因為桌前做的人並不是墨青溪,而是墨非然。
此時的墨非然與她離開時的樣子又相差很多,倒不是外貌,而是氣質。
以前的他是淡漠的,和煦的,現在卻變了另一種氣質,霸道邪氣,配合著他有些菱角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