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最大的可能便是他在茶樓中遇到了某個人,然後跟著個人一起離開。而這個人卻不想讓你別人知道白晨的下落,所以才會如此,這是月懷寧猜測的最可能的結果。
白澤與白晨來京城不久,雖然白晨為人嬌縱,但他是夏朝皇子,就算得罪過一些人,那些人也未必敢動白晨。
想到這裡,月華寧來到老闆身前,見老闆滿頭是汗,分明是怕的厲害。也不多說,拿起旁邊用來記賬的毛筆,月懷寧幾筆就勾勒出墨千月的樣貌,遞給老闆。
“這個人你有印象嗎?”
老闆接過畫像,一看,便說道:“這位不是經常來我們茶樓喝茶的那位嗎?”
“哦?那那位公子消失的那天,這位也來了嗎?”月懷寧始終放不下墨千月那天的表情,尤其是在經歷凌玉舟與凌飛羽的事後,所以才會如此問到。
“來了,但是坐了不久就走了。不過她走的時候是一個人,沒看到這位公子跟她一起走。 ”老闆說完,又補充道。
“一定是她。我去找她要人。”白澤說著,就要往外走,卻被一雙冰涼滑膩的手拉住。
“你不是已經去過了嗎?你現在這麼去,結果肯定是一樣的。”月懷寧淡漠的說到。
白澤有些不自在的甩開月懷寧的手,說道:“那你說怎麼辦?”
月懷寧湊近白澤的耳朵,低聲說道:“你現在就去她府上,說白晨找到了。”
白澤聽了一愣,不過她本也是聰明的人,只是當局者迷,如今月懷寧這麼一說,立馬就明白了月懷寧的打算。眼睛轉了幾轉,說道:“就是怕跟不住,那樣可就前功盡棄了。”
說完,看了一眼月懷寧,突然深深一拜,說道:“那就拜託你了!”
墨千月的府上,恢復了平靜的白澤與墨千月正在進行著一場交鋒。而在白澤說出白晨的資訊後,墨千鳳也看似無恙,只是吩咐管家備飯。
月懷寧卻悄悄的跟上了管家,一路來到後院,坐上一輛馬車便出了府。一戶看起來十分普通的院落前,管家進入院中,卻沒有進屋,只是透過窗戶縫朝裡面看著。
她可能看到了滿意的東西,笑著想要回身,卻被月懷寧一下打暈。外面的聲音驚動了裡面的人,裡面傳來白晨的聲音“誰在外面?”
月懷寧聽見白晨的話,心下一喜,推開房門,果然見到白晨坐在床上,一副吃驚的樣子。
“你姐姐在到處找你。”月懷寧陳述著事實。
然而白晨卻沒有回答,而是有些驚訝的問道:“你怎麼在這?墨千月說你已經被判了死刑。”
說到這裡,白晨突然驚覺過來,咬牙說道:“該死的,她竟然騙我。”說完,他又焦急的問道:“那懷安呢,她應該也沒事了吧?”
“沒事。”“我們先離開這再說。”
白晨一臉驚喜的起身,卻突然頹廢的坐了回去,眼淚開始啪嗒啪嗒的掉。
“怎麼不走?”月懷寧問道。
白晨淚眼朦朧的看著月懷寧,又好像透過她在看另外的人,竟然開始神遊天外,就是遲遲不肯行動。
“我姐姐還在等著你!”月懷寧其實倒是挺喜歡白晨的,起碼他一片真誠,只是他的地位讓他有些嬌縱罷了。
聽見月懷寧的話,白晨抹了一把眼淚,神色堅定的說道:“對,我還要見她一面,至少見一面我才甘心。”說完,率先走出房屋。
院落外,只剩下月懷寧打暈的兩個侍衛靜靜的趴在地上,如同這人去樓空的院落一般沉寂。
驛館中,月懷寧與白晨剛一進大廳,便見到白澤迎了上來,而跟在她後面的還有一人,正是月懷安。
“晨兒你有沒有傷著?墨千月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竟然敢囚禁你,你放心,我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