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懷寧真是被她的樣子逗的好笑不已,而她也真的笑了出來,弄的對面的兩人都是一愣。
傅皓龍推開身前的小書生,被太陽曬得通紅的臉掙扎了幾下,才問道:“月懷寧?!”
見月懷寧笑著點頭答應,傅皓龍才將手中的翠鳥遞給月懷寧,說道:“這是小三子打到的,她想送給你,又沒時間,我正好找你有事,就幫你帶來了。”
月懷寧這才注意到她手中的翠鳥,類似孔雀般豔麗的翠色羽毛,卻比孔雀小了很多。再看看自己手中的扇貝,月懷寧突然來了靈感,自己久不做首飾,都要生疏了。
將扇貝放在地上,月懷寧接過翠鳥,仔細看它的羽毛,真是越看越喜歡。
“這翠鳥的肉十分細嫩!”傅皓龍見月懷寧只顧著看翠鳥的毛,不禁開口提醒了一句。
這一提醒,月懷寧倒想起來還有外人。匠人得了好材料就像武人得了好兵器一樣高興,於是月懷寧道:“該吃午飯了,正好我抓了一隻扇貝,留下來吃午飯怎麼樣?”
傅皓龍猶豫了一下,點頭道:“那就麻煩了!”
月懷寧看向水落傾,見她還一副氣鼓鼓的樣子,不禁起了逗她的心思,說道:“你剛才還罵我,想必是看不上我做的飯了。正好,我與皓龍有事要單獨談談,你走吧。”
月懷寧故意將單獨兩個字咬的特別重,果然見到小書生立刻變了顏色,指著月懷寧想要說什麼,卻突然攥住月懷寧的手,說道:“沒有,剛才你一定是聽錯了。您這樣的人物,我誇您還來不及呢!”
月懷寧見她一副狗腿的模樣,不禁笑開了臉,說道:“哦?原來我這麼好,那你就說說我值得誇獎吧!”
小書生一副苦瓜臉的模樣瞪著月懷寧,突然反應道:“你會做飯?”
月懷寧沒有理她,而是開始處置那隻翠鳥。正在這時,一股冷香傳來,月懷寧不用回頭,也知道是墨青溪,於是說道:“今天我下廚,讓你嚐嚐我做的東西。”
“這,不好。”墨青溪還是如此惜字如金。
月懷寧回頭,見墨青溪也恢復了本來的面目,只覺的賞心悅目,便答道:“沒什麼不好,我願意做給你吃。”成功讓墨青溪的雙眼染上一種名為幸福的東西。
月懷寧自認為自己的廚藝還是不錯的,快速將翠鳥的毛拔掉、收好,才將它殺死。
翠鳥被生生的拔成了禿子,哀叫連連,惹的小書生嘟囔不已。月懷寧也懶的搭理她了,倒不是月懷寧殘忍,而是這鳥毛必須在鳥活著的時候拔下來才能保持豔麗。
月懷寧在忙,墨青溪與傅皓龍也閒不住了,於是紛紛忙了起來,徒留小書生站在原地,看看這個,瞧瞧那個,焦急不已。她倒不是不想幫忙,而是她四肢不勤,五穀不分,作作詩寫寫文章還行,這個,真的不會啊!
月懷寧用匕首摩擦扇貝,扇貝便自動開啟,讓另外三人看的驚奇不已。等看清裡面的情況後,三人更是驚撥出聲,因為裡面美麗異常的魚,也以為邊上閃閃發光的十幾顆瑩白珍珠。雖然不大,卻顆顆飽滿,與那魚一稱,更是奪人眼球。
這意外之喜讓月懷寧更加迫不及待,將翠鳥用荷葉裹好,埋在火堆下,扇貝處理好,架在火堆上煮,月懷寧便迫不及待的開始製作首飾。
鳥毛挑完整豔麗的處理好,貝殼打磨光亮,月懷寧做的全神貫注。
傅皓龍看著這樣的月懷寧,再看看如冰雪般的墨青溪,輕輕一嘆,滿是落寞。
水落傾全部心思都在傅皓龍身上,此時見到他這樣,哪還不明白他在想什麼。
這兩個人確實很耀眼,讓人有一種高山仰止的感覺,但那又怎麼樣,想到這裡,水落傾酸酸的嘟囔道:“奇技淫巧罷了,怎登的大雅之堂!”
成功收穫了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