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時修奪過相機,拉著她往門外走:“喝酒的是我又不是你,你撒什麼酒瘋?快回去睡覺!”
走到門前,許冬言一轉身靠在門框上:“我不走!今天得把話說清楚!”
“你神經病吧?”寧時修試圖把她推出房間。許冬言又怎麼肯乖乖聽話?
兩人正較著勁,門外傳來一個困惑的聲音:“你們?”是山子的聲音兩人一愣,打量了彼此一眼:寧時修試圖把許冬言推出房間,而許冬言為了不被推出去正雙手抵在他胸前頑強抵抗著。別看她個子小,力氣卻不小,寧時修險些被推個踉蹌,只好一手扶住她身後的牆。
可是這一幕在山子看來,就是你情我願、你依我儂的調情無疑。
寧時修沒好氣:“看什麼看!”
山子如夢初醒,捂著眼睛喊著“我什麼都沒看見”就跑遠了。
被山子這麼一攪和,兩人也不較勁了。寧時修低頭拿起相機:“我把照片都刪了,成吧?”
“我的照片,你憑什麼說刪就刪?”
寧時修不耐煩地皺眉:“我說許冬言,你是不是腦子別進改錐了?怎麼這麼軸啊!”
“誰讓你先偷拍我的!”
寧時修認命地說:“行,我知道了,狗屎踩不得。說吧,你想怎麼解決?”
“你留著,不許刪!”
“什麼?”折騰了半天就是為了不讓他刪掉了寧時修覺得好笑。
“對!不許刪,然後再發一份給我。”
寧時修想了想勾起嘴角:“好吧。還有什麼吩咐?”
“沒了。”
“可以睡覺去了吧?”
“嗯。”
寧時修鬆了口氣:“好走,不送!”
回到房間,許冬言覺得有些委屈。剛才她讓他留著照片時,他那表情是什麼意思了好像他還挺不情願的!想到這裡,許冬言火氣上湧,發簡訊催促寧時修:“照片呢?快點發啊!”
寧時修正在匯出資料,懶懶地回了一句:“快了。”
沒一會兒,一組照片上傳到了電腦上,他挑出許冬言的那幾張發給了她。發完之後,他又想了想,將自己認為最好的一張發到了自己的郵箱裡,然後用手機開啟郵箱,儲存圖片。
當許冬言和寧時修回到B市時,春節假期都快過完了。
回到家沒多久,兩人又不得不投人到新一年的工作中。忙碌了幾天,許冬言發現某個日子越來越近了,那就是2月14日的情人節。以前的情人節,許冬言都是和小陶一起互相取暖。可是今年,小陶竟然要在那天去相親。這就意味著,許冬言只能一個人在家過了。
她安慰自己:不就是個普通的星期四嗎,也沒什麼特別的。
可是真等到了這個星期四時,看到整個辦公室裡的人都沉浸在節日的氛圍中時,她又覺得心頭一陣淒涼,這個世界對“單身狗”總是不太友善……
正在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看到來電人的名字時,她臉上不由自主地露出了笑意,聲音卻和平時沒什麼兩樣:“什麼事啊?”
寧時修問:“晚上有什麼安排嗎?”
許冬言想了想說:“好多安排。”
“這樣啊……”電話裡的寧時修沉吟了片刻。
許冬言又補充道:“不過我可以考慮推掉。”
寧時修也笑了:“正好今天我不用加班,家裡也沒人給你做飯,晚上一起出去吃吧。”
難道他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嗎?“今天?”許冬言問。
“對啊,怎麼了?”
“可今天是情人節。
‘“情人節也得吃飯。”原來他才是只把今天當作是個星期四的人。
不過有人約總比沒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