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打下去。”最後碰觸的一厘米,雲漠唯突然開口了,聲音的冷淡與剛才的風輕雲淡截然相反,充滿了寒冷的氣息。手掌還是沒有止住劃過了雲漠唯的臉,紅脹的顏色讓雲漠唯顯得更加蒼白。
“很好,潘珍兒,除了膽子比較大外,你還很猖狂,不但猖狂你還很自負。”
“夠了!看來你還有活力說話啊,看著本小姐打到你不能動!”
“來人啊,給我往死裡打!”潘珍兒大怒,小小的教訓完了就放過了她還沒有做過,像這樣被打了還嘴硬的,她不是頭一次遇到,只不過頭一次遇到了一個被打了還可以思緒這麼清楚的人,想必一定是個很有頭腦的人,要是就這麼放過了讓這個人有了反擊的機會,那就鬧大了,怎麼鬧騰,只要乾乾淨淨的回家,沒有一個可以定她的罪!
潘珍兒的話一說完,立馬上來一群三大無粗的人呢,剪短的上衣,袒露出來的胸膛一塊塊腹肌顯露無疑,*的臂膀,有力的握著拳頭,看架勢,定是平拳頭打死過不少人的傢伙。
雲漠唯無語,她雲漠唯就是容易和這些個三大無粗,沒頭沒腦的人熱山關係嗎?怎麼動不動就有人讓她死啊?看來,她無意識中結下的仇,還怎使不少呢,而且,還都是有些背景的,到底是該說她雲漠唯有魅力呢,還是該說,她天生就是個容易惹事的命?
“我想,我可以饒恕你的無禮,但是,不能放過你的對我所犯下的罪過。”雲漠唯右臉上火辣辣的疼,輕輕的揉搓還是一樣的沒有減少疼痛,一不小心力重了還會更疼,索性就把手發下支起了眼鏡看著潘珍兒。
潘珍兒手一揮,正在前行的那些人猛地止住了腳步。
高挑著眉毛,不屑的說:“哦?你還以為你可以懲罰我?呵,可笑!”潘珍兒冷話一放,盤住胳膊冷冷的看著雲漠唯。
雲漠唯掂起眼鏡,左眼眯住,右眼透過鏡筒觀察著潘珍兒,要說,潘珍兒真的很對不起自己的名字,很小家碧玉的名字卻配了張粗獷狂野的臉,濃眉大眼不說,長得還聽清秀,一看就知道是個大大咧咧的人。
“如果不教訓回去,會被那些長嘴麻雀說閒話呢?怎麼辦好呢,怎樣?教訓回去呢。”雲漠唯說著,緩緩放下了自己手中的眼鏡,整張臉都逐漸籠罩起一層冰霜,不過很快就消失了。
“你人多,那就,比比人?”雲漠唯的話潘珍兒不懂,怎麼,除了比美比權比勢力的還有比人多的?潘珍兒笑了,行,看她能叫來多少人!
“該叫誰來呢?諸學院貌似是不允許有官位的人員出入的把,既然這樣,好象沒有人了,不過,規矩是人定的,自然,需要人來破壞了!左翼!!一個不留!”
懷思(6)
事過境遷,僅僅七年過去就已經發生了很大的改變,舒國京都風雲鉅變,牆頭勢力突然猶如藤蘿一般猛進竄巷雲霄,一時平步青雲。
舒國京都四大家——南宮、北冥、西門、東方。
此時此刻卻多了一家,算是東方附屬的潘家,僅僅三年爭高直上,除了是附屬這一點鮮少人知外,在京都,潘家卻真的是一個巨頭了。
雲漠唯和木巖的談話中有了解到潘家的一些資料,潘家上下表裡表外二十幾口的人,帶著血緣的親戚的多,沒怎麼有關聯的,找上潘家也是一個下場,除了驅趕,過分的還有耍無賴被活活打死的。
潘家勢力單薄,可財力不可估量,木巖也僅僅是看在了錢的份上沒有過多的追究潘家最近幾年在他眼皮子底下做的一切。
夜深,雲漠唯手中捧著茶,微閉目養神。
“今天這既然還真是奇怪,我沒有主動找上去就已經找來了。”雲漠唯輕聲開口,突然房下跳下一人,來人是左翼,還是一頭長髮不變,似乎和七年比沒有什麼變化,整個人看上去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