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您耗費一年光陰只為尋找一個不惜王命的女人實為愚蠢。”
“王,在微臣看來,皇上日夜找尋佳人卻屬昏庸,五國之間的和平定會一觸即變,王上……”又是一位大臣。
“夠了,本王有自有分寸,各位不必一一教誨了。”
“王,雖皇命難為,但此事還請……”
“啪!閉嘴,還當本王是剛剛登基的毛頭孩兒!本王……”木巖使勁拍打了下龍椅。
“該住嘴的是你,長大了,翅膀還真硬了不成?你還真玩玩阿!!”人不見,卻先聲入耳,倘若的宮殿中迴盪著輕微的迴音。
來者身披若霞彩衣,髮絲高盤,栩栩如生的金色鳳凰鑲嵌在長髮之中,在零散的陽光下散發金光,雙眼炯炯有神,雖不顯大卻是格外的精神。
“你到真是長大了,連國家你都不要了。”豔麗的女人朱唇輕長,說出的話帶著一股不符合柔弱相貌的凌厲。大殿高梁之上,一身黑衣的左翼無奈的搖搖頭,黑髮遮右眼,豎起的發旁兩三根的藍翔翎,羽尖隨著身形搖晃。
宮中,上百的階梯,階橫一百米,階寬一米有餘。
“噠。”雲漠唯的身子落在百層階的其中一階,距離最低的一階還有三階。雲漠唯也是無聊才在這跳起了百層階。雲漠唯正準備跳下一階,左翼的身影出現在最後一階。
“公主…救救我家主子。”左翼無奈的開口,言語的笑意透露著他的幸災樂禍。
“……等到了。”雲漠唯小嘴輕輕上揚,露出與以往不同的笑容。
“接著。”雲漠唯盡力高蹦一跳。好玩。雲漠唯心裡暗暗的說。左翼瞬間飛起接住雲漠唯落下後又飛身一跳,幾蹦幾跳後不見了身影。
“你說說你對的起誰……你……““母后!”大殿橫空傳來一聲嬌滴滴的呼喚。“阿,文曲,今日怎如此高興啊。”珍德太后的表情與說話的語氣瞬間轉了一個大彎。
“因為文曲想母后了,想母后是不是也在想著文曲。”
母親
雲漠唯你這個表裡不一的傢伙。
被當堂教訓的木巖憤憤的笑罵。雲漠唯被珍德太后抱起向著大殿門口走去。
“嘿。”雲漠唯俏皮的衝著木巖眨了下眼。木巖連忙說道:“無事可議,無災可報,退朝!”
百花齊放,雖是五月,但空中已隱約散發了熱氣。
“漠唯,看哪呢?”珍德太后輕聲問道。
“孩兒再看這花園之種春末卻還不肯開放的花。”
“這春丹夏蓮秋棠冬梅都是會有它開放的時節,何必急於求取?”珍德太后將手指在只是花骨朵的花朵上,一臉陶醉的解說著。雲漠唯認真聽著,不放過一絲珍德太后話中的漏點。
“文曲但是懂些了,可孩兒心中一是有思疑不解。”
“不妨只說。”
“那文曲失禮了。”雲漠唯緩緩站起,向著花叢走去,邊走邊說。
“這朝中骨幹精英也不只是選拔就鋒芒畢露的,有的,文采出眾,但有時卻又思質平平。而平凡者,卻是在關鍵時刻大顯身手,而這,也全是靠時間的長久才發現的。”雲漠唯轉過身,正見珍德太后一臉讚許的看著自己。
“不錯,並不事所有人都能夠時時刻刻完美出眾。“珍德太后話一落,雲漠唯的話再次來襲。
“母后也知是如此,可,母后懂得這萬花之園的花花草草卻又為何看不上一株散發光芒的蒲公英呢?”短暫的沉默。
“說了這麼多還不是為了墨清懿那女人…哀家到也是不明白了,論琴祺書畫,文武品行,這陸泱都事要比墨清懿高上一籌,但巖兒及你,都看好她。”
“這也是母后說的,每種花有每種花開放的季節,清懿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