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帶奴婢一同進齊王府的,你……”
餘歡意打斷其抱怨,“你在景園看過一圈,想必十分了解此處,你去打掃兩間偏房出來吧,我們今夜要住。”
“奴婢去打掃?那小姐呢?”
餘歡意指了指桌上的幾副藥,“我去給蕭大公子煎藥。”
秋月不滿,又不敢表現太過明顯,“可……如今已是寅時,奴婢一人如何打掃得了兩間廂房……”
餘歡意懶得廢話,“那便打掃一間,今夜我住蕭公子房中。”
屋內的軟塌瞧著也能好,她不挑,能睡便好。
秋月也不好再說什麼,不情不願離的前去打掃偏房。
景園不大,餘歡意用不上半刻鐘便尋到小廚房,再將藥給煎上。
藥煎了足足一個時辰,餘歡意端著藥回房時,秋月已將偏房收拾出來。
餘歡意放下藥碗,肚子咕嚕嚕叫了聲。
秋月見狀,神色擔憂,“對了,小姐,這都到用晚膳的時辰,大夫人命我們無事不得外出,他們為何還不送膳食過來?不會是大公子在府中不受待見,也任由我們在景園自生自滅吧?”
餘歡意皺了皺眉頭,“你在此看著蕭公子,我出去問問。”
“是,小姐。”
餘歡意開啟景園的大門,思忖了下,攔下兩名丫鬟,直接開門見山問:“已到用晚膳的時辰,景園的膳食為何還未送來?”
兩名丫鬟對視一眼,顯然是知曉餘歡意是何人。
丫鬟道:“少夫人今日剛進府,景園的膳食還需奴婢們去請示過大夫人後,方能送過來。”
送膳食還需請示?
餘歡意欲再問,兩名丫鬟便已速速離去。
約莫一刻鐘後。
望著丫鬟送來三碗可謂是清澈見底、米粒皆能數清的米湯。
餘歡意不可置信:“這是今日的晚膳?”
“回少夫人,正是,大夫人說了,大公子傷重,需飲食清淡,也得委屈少夫人跟著大公子一同忌食些日子。”
丫鬟不冷不淡的回了句,放下米湯便走。
“……”
餘歡意料到留在蕭府境地不會太好,可不曾想,竟這般不堪!
飯都吃不上!!!
餘歡意是天生的樂觀派,尋思明日陪嫁和聘禮能到手,今日委屈便委屈了,日後再好好補償自己的肚子。
餘歡意端起米湯,大口喝完,看向秋月,秋月忙掩下嫌棄,搖頭乾笑:“小姐……奴婢,奴婢還不餓,小姐吃便好,奴婢先出去了。”
餘歡意哦了聲,半點不嫌棄端起另一碗米湯喝下,飢腸轆轆的感覺勉強好些。
餘歡意端著米湯行至床榻前,正欲給蕭雲起灌點,一抬頭,差點沒嚇得魂都飛了。
昏死的蕭雲起不知何時醒了,正不言不語的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