勢,當然不在話下。
可惜了……
他寧願永遠不知道夏初見對王內侍說了什麼,也不願意拿出這塊小小的迷津黃泉,去搏一個虛無縹緲的希望。
因為他最懂,兩鳥在林,不如一鳥在手。
皇帝澹臺宏遠一邊感嘆著,一邊將這五分之一指甲蓋大小的迷津黃泉,放進密室的保險箱內。
從密室出來,看見一個風姿綽約的貴婦斜坐在窗前的貴妃椅上。
皇帝澹臺宏遠笑著說:“是九嶷來了,什麼時候到的?”
權九嶷用一柄摺扇遮住自己的下半張臉,只露出一雙善睞的明眸,微笑說:“我也是剛到,陛下這邊看起來挺忙的,我在外面等了半個小時。”
皇帝澹臺宏遠坐到她身邊,握住她的手,說:“讓你久等了,不是說要在藏戈星修養一段時間嗎?怎麼現在就回來了?”
權九嶷抽出自己的手,嗔道:“陛下是不想看見我了?那我走……”
說著,她作勢要起身。
皇帝澹臺宏遠忙把她抱入懷中,心情很好地說:“先不急,來……”
……
一番雲雨過後,權九嶷懶懶地躺在貴妃椅上,隨便攏了攏胸前的衣襟,喘息著說:“陛下這是怎麼了?吃了藥了嗎?我真的承受不住了……”
皇帝澹臺宏遠哈哈大笑。
他知道是迷津黃泉的功勞,這東西給了他蓬勃的生命力!
當然,這並不是迷津黃泉的主要功能,只是副作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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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而不語。
權九嶷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一臺推土機碾過一樣,連根手指頭都抬不起來了。
她懶洋洋地說:“我剛才看見那位霍督察,摻扶著一個女子離開。”
“……這姑娘,看起來有點眼熟,可她的狀況不對勁啊,怎麼變成傻子了?”
那眼神,那步伐,跟傻子真沒兩樣了。
皇帝澹臺宏遠所有的好心情頓時被破壞了。
他站起來撣撣自己的衣袖,說:“可惜了,朕還有很多話沒問,就被人害了。”
權九嶷眯了眯眼:“被人害了?陛下能夠查出是誰做的嗎?”
皇帝澹臺宏遠冷漠地說:“還用朕查?特安局是幹什麼吃的?”
權九嶷又問:“那姑娘是夏初見吧?她居然回來了?”
皇帝澹臺宏遠根本不想繼續談論這個話題,拂袖說:“朕要批閱奏章,你先走吧。”
權九嶷離開了皇帝的御書房,臉色立即恢復了正常。
……
這邊,霍御燊帶著夏初見上了蝠式戰機。
康善行卻直接乘坐那架飛行器,帶著已經意識崩潰的王內侍,去了特安局總部。
來者是客,他總得好好“招待”他,才對得起他對夏初見的“一番盛情”。
霍御燊讓康善行繼續深挖,因為他不信王內侍完全是因為他自己的怪癖,才對夏初見下狠手的。
王內侍後面,到底還有沒有另外一隻手,要摧毀夏初見?
或者說,要摧毀夏初見帶回來的線索?
康善行本來就是主管情報工作的,接下這個任務,正是他工作範圍。
夏初見跟著霍御燊上了他的蝠式戰機。
她坐在霍御燊的辦公室裡,眼神依然是渙散的,意識看上去也是崩潰的。
她沒有跟霍御燊說話,一直保持著這種狀態,直到霍御燊帶她回到學校郊區的那棟別墅。
……
夏遠方站在門口,看著一個多小時前還能夠正常說話的侄女,突然變成這個痴傻愚鈍的樣子,不由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