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這次注意點嘛,我都好久沒舔了!”
真意還是拒絕:“不行。”
她想了想道:“不然你找真慧。”
真慧立即白過來一眼:“滾蛋。”
真心也搖頭:“我才不要,真慧的原形可太硬了,剌舌頭。”
真慧面色難看:“誰讓你亂舔的!”
真心哈哈笑道:“真慧你別生氣,那我下次不再說你難舔了。”
真慧翻了個白眼,怒道:“誰管你說什麼!”
而謝白鷺這邊,勉強也算是一家三口。要麼把儲物袋中的“女兒”算上,要麼把小白算上。
但這邊就是十分冷清了。
凌凇在打坐療傷,他的傷這幾l個月就是在“好一點了”“又差了”“再好一點了”“又差回去了”之間反覆橫跳。
謝白鷺也在打坐恢復靈力。
小白趴在謝白鷺肩頭,一聲不吭。
等謝白鷺結束打坐,凌凇尚未結束,她忽然想起一事,走向真心三人。
本在打鬧的三人頓時停下,看向謝白鷺。
謝白鷺道:“你們知道木華真人之事嗎?”
真心眼睛一亮:“知道知道,我全都知道!”
謝白鷺道:“那你可知木華真人的道侶叫什麼?”
真心一愣,怔愣搖頭。對哦,他所聽到的故事裡,那位只是作為宣揚木華真人情意的背景,從來不曾出現過他的名字。
謝白鷺道:“他叫巫渤,跟木華真人一樣曾是虞家的人。”
至於巫渤在得知木華真人為他殉情之前的那些誤會,就不必多說了。
她先前已答應要將他的名字與木華真人永遠繫結,但這事當初只有她和凌凇知道,先前她還在煩惱該怎麼流傳出去,才能不讓凌凇知道她還活著,便一直沒有著手。
現在好了,凌凇已經知道她還活著了,那她就再無所顧忌。
真心對於木華真人的事很感興趣,聞言連忙追問。但謝白鷺對於在秘境中經歷的事多少是當初的事並沒有準確的判斷,因而也不敢多說,只精準地道出巫渤的名字。
她道:“一對至死相愛的道侶,卻是一方名聲遠揚,一方不曾擁有姓名,這多少有些遺憾了,你說可是?”
真心連連點頭:“上前輩說的是!我
今後必定要讓巫渤和木華真人的名字被所有人一起記住!”
這正是謝白鷺要達成的目的,滿意地點頭離開。
凌凇還在打坐,謝白鷺便繼續修煉,剛提升的小境界總要多穩固下。
如今這身體是她自己的,修為是一切的根本,她比先前還在用危玲的身體時更勤奮。
如此休息了一夜,到了第二天,阿卿已長出了許多的枝丫。
又過了平靜趕路的兩日,這天傍晚休息時,阿卿能成功化形了。
看到阿卿化成人形的那刻,茶茶便淚流滿面地撲了上去。
阿卿的容貌很是溫婉,她在還是原形時已明白了她死後發生的事,在化形之後第一時間安撫了哭得不可自抑的茶茶和吠吠,便推開他們,來到謝白鷺跟前誠懇道謝。
謝白鷺發覺阿卿這綠茶妖跟茶茶並不相同,她看起來更像是人類閨閣中的小姐,溫婉有禮,但比一般小姐堅韌。
她笑著搖頭:“我並未做太多,茶茶他們已經道謝過,阿卿不必再多言謝。”
阿卿起身,面上掛著淺笑:“應該的,我們一家麻煩您許多,只是我們沒什麼您能看得上眼的東西,只能暫且將這恩情銘記在心,將來萬死不辭。”
謝白鷺就喜歡這樣知恩圖報的一家,兩方又說了些客套話,阿卿才離開,回去後就被吠吠和茶茶給抱住了。
阿卿的容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