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不通,這樣做有錢賺麼。」
「萬變不離其宗,大概還是為了錢?」文熙淳也不太敢確定。
「我先拿這兩張照片去找下雲科長,他是專門研究民俗學的,可能會有頭緒。」
聽到「雲科長」三個字,姚景容一下子抬起了頭。
他看著文熙淳,眼神中是難以拿捏的情緒,總之和開心無關。
咖啡廳——
「真想不到,你竟然會主動找我。」面容昳麗的男子端起面前的咖啡杯,看著淡褐色液體表面映照出自己的臉,唇角是意味深長的笑意。
「大家都是朋友,不要說得好像老死不相往來一樣。」姚景容笑道。
「剛才文熙淳來找過我了。」雲牧遙抬眼,悄悄打量著姚景容的表情變化。
姚景容一攤手:「我知道,關於兩名死者身上出現的同樣文身,研究出什麼沒。」
雲牧遙搖搖頭:「超出我的認知範圍,但想知道的話,不是很簡單麼。」
他說完,湊近幾分,瞳孔中是姚景容故作淡定的臉:「就像你當年做的那些事,想知道,不是很簡單麼。」
姚景容頓了下,隨即勾起嘴角:「你在說什麼,我怎麼一個字也聽不懂。」
雲牧遙放鬆了身子向後倚去,修長的雙腿優雅交疊在一起:「別裝了,我原先一直以為,文熙淳是妨礙我們的那個,現在才知道,真正的惡魔——」
「是你。」冰冷的目光射過來。
「那你是打算對他全盤托出?」姚景容一挑眉,雖然表面上雲淡風輕,但聽到這句話後心裡還是咯噔了一下。
「看我心情咯。」雲牧遙吹了吹咖啡,「不過就算我實話實說,也影響不到你什麼吧。」
「聰明,況且文熙淳也不會信的吧,畢竟現在對他來說,我才是唯一的救世主。」姚景容笑得邪魅,順手從外衣口袋裡掏出一部手機,遞過去,「其實這次找你沒別的意思,看你手機好像用蠻久,送你部新的。」
「你知不知道有句話,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雲牧遙笑道。
「想多了吧你,你以為我真想送你禮物?我可沒那麼喜歡你,只是上次聯絡你,你手機卡的關了機,很影響工作,這是於副局讓我買給你的,他不希望這種情況再發生,懂麼。」
「是,老大說話,豈有不從之理。」雲牧遙拿過手機盒打開,看了眼手機,「謝了,那我收下了。」
雲牧遙是個電子產品盲,這是眾所周知的事,他的全部精力好像都投入進民俗研究中,用的手機還是七八年前的老牌子,卡的不能再卡,對於電腦也是一竅不通,打個字還要用雙手食指一個字母一個字母地找。
用他的話說就是:研究過太多老氣橫秋的東西,想接受新科技實屬有難度。
「沒事我先走了。」姚景容站起身。
只是在轉身的一刻,餘光瞄到雲牧遙還在拿著手機來回研究時,他的嘴角漾起一抹邪笑。
那種得意的,不屑的笑——
第二天,那名因為暴飲暴食致死的女子屍體也被送到了法醫科。
原本按照程式,確認死亡後直接送到火葬場,一把火燒了了事,但醫院那邊在處理屍體時,卻覺得不對勁。
他們在女子的胳膊上發現了很多奇怪的細小劃痕,並且女子的左手手腕處有一道剛結了痂的五公分傷口。
雖然暴飲暴食致死是事實,但本著真相不容置喙的態度,他們還是和女子的母親商量後,把屍體送到了法醫科,打算讓法醫進行屍檢。
這次主刀的法醫依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