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忘看時間了,我得趕過去找科長報個到,文隊你慢慢吃。」童嗣火急火燎背上他的野豬佩奇拔腿就往警務大樓沖。
一瞬間,偌大的食堂只剩下不明不白曖昧不清的二人。
姚景容看起來倒是坦然,只有文熙淳還在胡思亂想,低著頭不敢看他。
「怎麼變鵪鶉了,不像你啊。」姚景容看文熙淳這副模樣,心中自然明瞭三分,但他就是壞,偏要繼續提這事讓文熙淳無地自容。
文熙淳依然沒敢看他,手在口袋裡摸索兩下,掏出絲絨盒子往桌上重重一放:
「還你。」
聲音低沉冷漠,聽不太出什麼情緒。
「送出去的東西沒有收回之理,只是個單戒而已,又不是一對的,你別有什麼心理壓力。」
文熙淳固執地將戒指往前推了推:「戴著辦案不方便,我不要。」
「那就把戒指圈熔了做個勳章,掛在床頭每天瞻仰。」姚景容笑眯眯地站起身,抬手揉了揉文熙淳的頭髮,「你慢慢吃,我走了。」
一路上,被姚景容揉過的地方微微發燙,文熙淳幾次抬手擺弄下頭髮,總覺得怎麼擺弄都得勁。
他煩躁地踹開辦公室門往裡一坐。
黃赳好奇回過頭,身旁還站著那位新來的。
「頭兒你怎麼了這麼大火氣。」
童嗣笑嘻嘻:「因為姚科長不敢在研究所吃陽春麵。」
黃赳:???
字倒是都認識,連在一起怎麼就聽不懂了呢。
文熙淳抬頭瞥了他們一眼,就見倆人勾肩搭背好得跟穿一條褲子的兄弟一樣:
「你們倆什麼時候混這麼熟了。」
「文隊,注意措辭,我和赳哥本來就認識,曾經一道出生入死,鐵的很。」童嗣拍拍黃赳的肩膀,「我還和赳哥睡過同一個房間,敢和赳哥的腳共處一室,那關係自然不用明說了吧。」
那完了,和黃赳屬於一丘之貉的,分局這是派人來害死自己的吧?
「頭兒你過來看,剛才我們調查了徽沅市所有登記在冊的唇顎裂人員和眼疾患者,分別為二十三例和三千八百六十五例。」
文熙淳跟著湊過去,對於這個數字表示震驚。
「這只是登記過的,沒登記過的林林總總加起來那才真是個天文數字。」
童嗣跟著點頭:「這麼查得查到猴年馬月,再縮小下範圍吧。」
「欸童嗣你不是做職業偵查的麼,我把現有登記人員資訊調出來,你看看有沒有眼熟的。」
所謂的職業偵查員是指專門調查有過犯罪記錄並熟記他們外貌、作案手段的刑偵類職業,所以黃赳的意思很明顯了。
他認為,一個人能有如此強大的心理素質犯下多起虐殺案,還敢保證警方找不到他,那麼很大機率是有過犯罪前科的。
有過前科的唇顎裂和眼疾患者,這樣一來調查範圍便大大縮小。
靠這兩個條件調出的嫌疑人共有八名,大多分佈於靠近邊緣地帶的郊區以及城中村。
童嗣挨個翻看著八人的資訊檔案。
「這個姓於的……搶劫,關了一年又放出來了,繼續搶劫,現在應該還在牢裡蹲著,所以不是他。」
「這個姓吳的,多次入室盜竊,也算是n進宮,上個月月初放出來了,可以查查。」
「剩下的呢。」文熙淳突然覺得自己淘到寶了,這人看起來也不是那麼一無是處。
「剩下的有故意傷人致殘的,不過也沒關幾年就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