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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敏僅用一個上午,就透過科技情報局出面,以馬士平曾經是鐳射實驗室的洩密者,現在需要對保密情報工作做研究為名,派人帶著公函到監獄將馬士平的檔案影印了一份,還特意囑咐監獄方面,這次調閱檔案不能對任何單位任何個人講,屬於最高軍事機密。監獄方面意識到事情的重要性,滿口答應堅決保密。到中午的時候,他就和林天陽在屋裡將檔案一份份地鋪開在地上,仔細地查,希望能找到其中的蛛絲馬跡。
時間一點點過去,可兩人和上次一樣,還是一無所獲。
曾敏失望地往地板上一躺,嘆氣道:“弱智啊!我們好像很弱智,而對方智商至少180。你說是不是?”
“我測過,170。”林天陽繼續耐心地讀這些檔案。
曾敏翻過身來,嘿嘿一笑:“170?看起來不像啊。”
“別相信智商測試,那些測試題都是幾何題,數學題,得高分的人只能說是數學好,不能說是智商高。”
“那你數學好?”
“曾經吧,進了參謀學院就不好了。”
“為什麼?”
“參謀學院就學高數了嘛,我怎麼還能好!”
“哈哈,”曾敏大笑不止,“原來你就小學數學好啊。”
林天陽也笑了。
“有個挺有意思的地方。”林天陽拿著一份檔案要指給曾敏看。
“什麼?你別賣關子啊。”
“你注意到檔案上監區警員的簽名沒有?”
曾敏立即翻身起來,抓過影印件一看,大驚失色。
“陳軍!”
“對,陳軍。”
“不會是國安局的陳軍吧?這太巧了。”
“呵呵,陳軍,西都國安局八處的偵查員,曾經負責馬士平監區的警員也叫陳軍。”
“同一個人?”曾敏眉頭擰到了一起。
“我不敢肯定。但如果是同一個人,就太有意思了。”林天陽笑得有點神秘。
見曾敏跟個悶葫蘆一樣在思索,林天陽捅捅他說:“你有沒辦法在不驚動國安局情況下,就弄清楚當年負責馬士平的監區警員,和國安局的陳軍,是不是同一個人?”
“得動動腦筋!我關心的是李芬妮怎麼就這麼跑了,是有人通風報信,還是別的原因。”曾敏眼皮都沒抬一下,還在琢磨檔案。
“呵呵,我覺得有點譜了。封存檔案的原因很可能是他也不知道檔案有什麼價值。從檔案上看,沒什麼特別的地方,”林天陽站起來,活動了一下手腳,“如果,僅僅是如果的話,國安局的陳軍真的和李芬妮是一夥,他在知道了我們去過監獄查閱有關馬士平的檔案,他很可能不知道我們會從檔案中發現什麼,於是乾脆以國安局的名義要求封存檔案,反正也不會引起懷疑。你覺得呢?”
“有可能。”
“那天我進到馬士平的屋裡,後來陳軍也進來了,他當時給領導彙報說馬士平死了,我一直覺得他可能認識馬士平。所以我懷疑,他就是曾在西南監獄的陳軍!”林天陽邊說邊思考著。
“怎麼說?”
“如果你哪天突然看到我的屍體,你會怎麼樣?”
“鼓掌歡迎啊!”
“我跟你說正經的呢。”林天陽嚴肅起來。
曾敏琢磨了一會,說:“可能會先叫一聲,林天陽。”
“對,一個人突然看見熟人的屍體,第一反應通常是大叫一聲死者的名字。如果,陳軍是馬士平服刑的監區警員,應該對馬士平很熟悉,第一反應應該是叫一聲,馬士平。”
“他當時什麼反應?”
“我記得先是說要帶我和小馬回國安局配合調查,然後就給領導,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