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看見現在這種形勢,就沒有這個必要了。
更何況如果真的是北冥、褚希構成雙狼,這倆壞傢伙也根本不會輕易自爆拍刀。
6號又留了警下2、7警徽流,在她看來根本不知道這局沒有對跳預言家;
鑑於在她後面只剩下9號蘇怡,就自然而然預設蘇怡是和她對跳的小狼牌。
再分析了一通後,6號才很不情不願地結束髮言。
蘇怡定不準6號到底是不是預言家,萬一真的出現了警下預言家就離譜了。
「過。」蘇怡決定直接向3號和5號看齊。
6號的驚訝表情都已經快要溢位來了。
【發言結束,只有6號玩家還在警上】
【6號自動當選警長】
【昨晚是平安夜,請警長選擇發言順序】
6號拿到警徽後還糾結了很久,才決定從7號開始發言。
7號天真就嘆氣吐槽起來:「所以說這局其實是單邊預言家局?我最奇怪的是為什麼3號5號和9號上警都不發言?
9號是末置位的牌,不發言直接投票我能理解是害怕狼人會直接爆掉警徽,但是3號和5號,你們後面還有一摞人呢。
正好單邊預言家沒有查殺,要是他們解釋不出原因,我覺得警長可以考慮在警上出人。
警上肯定有沒有起跳的狼牌,不知道因為什麼原因匿下去了,正好預言家和金水都在警上,剩下四張牌裡面抓狼更容易。」
天真的發言,聽不出來問題,至少視角是沒有問題的。但如果槓精非要來槓一下他有什麼漏洞,也是能找出不合理之處。
槓精1號就是接著天真發言的8號男生:「我覺得7號的發言就很可疑。本來警上玩家就不多,後面就那幾張牌,正常來盤都是預言家和悍跳狼對跳,萬一狼人找到預言家就爆爆樂,不是連警徽都沒有了。」
天真明顯很不服氣地撅起嘴,8號還在滔滔不絕:「我覺得還有一種可能。這是九尾妖狐局,就算預言家對跳,到第二天身份也明瞭;
除非狼隊再派一張小狼出來和妖狐對跳,但這就相當於裸送兩狼出來,也不划算。
很有可能警上根本沒有狼,四狼都藏在警下混水摸魚。我很清楚我是好人,那我就要懷疑在座的各位警下玩家的身份了;尤其是7號,7號是不是狼隊派出來故意挑撥警上好人關係的牌?」
雖然8號的話是對天真底牌疑問,但他的語氣就像已經要將天真完全定為狼牌了。
天真還在對8號呲牙列齒著。
蘇怡則是一心撲在她的狐狸尾巴上,擔心真就一覺醒來,四條尾巴就沒了。
狐狸尾巴斷盡,九尾妖狐直接出局,所以九尾妖狐也不可能作為最後一張神牌苟到最後決賽圈。
第一次玩這張身份牌,她對於玩法也很生疏,就糾結在到底要不要跳身份。
8號發言結束後,輪到蘇怡發言。
蘇怡思考了一圈,發言就很謹慎了:「我先分析一下6號單邊預言家的事吧。首先警上一圈的確只有6號跳了預言家,雖說警下預言家的可能性微乎其微,我還是想盤一下這種可能性。
剛才我注意到,在6號發言的時候,1號和2號都聽得津津有味,10號還時不時點頭,我覺得這三位玩家肯定不可能是警下預言家;
前面7號和8號發過言了,我這裡的人選也就只剩下那幾位了,都不用我一一點出來。」
坐在蘇怡旁邊的10號又在慣性點頭。
對於10號這種玩家,其實一下子很難界定。也許他是毫無心機的新手好人,心裡想著什麼就直接表露出來;
但也有可能是心機boy,故意裝萌新飆演技,將外接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