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號完全幽怨遺憾的語氣,對於前面一群玩家忽略他的行為很無奈悲憤。
12號表達完情緒後繼續盤起來,「我覺得前面的兩位預言家,10號的發言應該是明顯優於7號的,但7號的預言家面也並不是完全沒有。
首先這樣說,9號他是跳女巫的牌,我們暫且先認9號的女巫身份吧!
如果9號是真女巫,7號是真銀水,我還是比較相信銀水預言家的,但10號能頂著銀水預的壓力起跳,而且還能跳成這樣,10號是挺不錯的;
如果說7號是自刀狼,那我覺得要盤一下7號會不會是血月使徒牌,可能血月牌最大的收益就是苟到最後啊,這樣直接悍跳騙女巫的收益是最小的。從狼隊自刀的收益角度看來,我覺得7號的預言家面又大了很多。」
思考了一下12號又假設了一種可能:「雖然7號和10號都跳了,但是前面會不會有一張牌是要退水的啊?我希望7號是退水的,10號,好像也退不下這個水吧?」
蘇怡覺得這個12號的思考量跟自己差不多,可能暫認一個好。
而到1號發言就開始沉默,然後環顧著四周其他玩家,開始光明正大抿起身份。
「我感覺,怎麼好像前置位的玩家都在逮著我騙呢?」
1號才露出艱難的表情,「10號給我的金水,我也不太敢喝,我害怕今晚女巫反手就將我毒掉了。」
被他提到的9號女巫應言抬頭,臉上浮起詭異的笑容。
1號連忙移過目光:「我先提前說一下,我是不接受任何晚上技能的,女巫不要毒我,獵魔人也不要獵我,對於10號給我發金水的行為我也不是很喜歡。
我可以從警上開始表水,你們覺得我不好,我可以拉一張我覺得像狼的玩家上pk臺,總之我不希望我因為笨比神的原因莫名其妙死在晚上了。」
哦——這是要闇跳白神?
但蘇怡對1號的身份定義並不是白神,這張牌根本拿不起任何一張神牌,最多也就只能是平民。
如果他是白神,上pk臺大大方方跳出來就好了,但1號的意思明顯是要透過多輪pk來定義自己的好人身份。
而他在發言前光明正大抿身份的行為,倒也不像是狼。
一張這麼跳脫的平民牌,很容易就在晚上死掉了。
到蘇怡發言時,其實對於她來說是很難組織發言邏輯的;
她認為7號和10號都是有可能放手的牌,真正的預言家根本沒有出現,但作為獵魔人她必須要藏視角,不能直接點出7號和10號應該都不是預言家這一點。
但其實後面就只剩下3號年年和4號兩位玩家,想起抿身份環節年年拉著她和5號、6號自稱是四連狼,蘇怡又有些擔憂。
「前面兩位預言家,我覺得也就是半斤八兩的發言,但是我比較好奇11號的發言。
11號,你眼裡好像根本沒有9號這張女巫牌,這是為什麼?我覺得11號應該是吃了夜間資訊的牌吧?」
蘇怡一般不會隨便點外接位玩家的身份,因為對於一張牌的身份定義,好人未必能t到真實意思,反而是給狼人指刀;
而她這次點出北冥的身份,就是覺得他狼面很大,
只是猝不及防,還沒等蘇怡再繼續發後半段言,就聽見7號舉手退水。
哦豁——
蘇怡連忙過麥。
後面3號和4號裡面肯定還有一位預言家了,她得要趕緊過麥,否則如果狼人藉機自爆吞警徽,預言家連話都說不出來,她就有可能會被推上抗推位的。
年年舒了一口氣,對蘇怡流露出感激的神情才開口:「3號預言家,4號金水,1、11順驗。首先我要認2號一個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