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跳得各位狂亂。只是畢竟是頭一回侍寢,雖然來時嬤嬤已經將侍寢的規矩教訓了一遍又一遍,可畢竟還是生疏的很,她一個不慎,竟一腿壓上了表哥的腿。
表哥的腿好硬啊,她捂在被子裡悶哼一聲,紅腫僵冷的膝蓋在表哥結實堅硬的小腿上一硌,一陣鑽心的疼痛讓她再堅持不住,手腳一軟,直接撲倒在表哥的身上。
兩隻細膩肥碩的小兔兒壓在身體和表哥的兩腿之間,擠壓得變了形狀兒。只是,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她的嘴貼著的是什麼?
雖然被子裡又憋氣又黑暗,可藉著被腳出縫隙裡透進來的那一絲絲光亮,她還是看著眼前這個陌生的物件兒大了些許,在她的突然而來的親吻下,甚至揚起頭來翹了翹。她的臉漲得恨不能滴出血來,被這驟然發生的變故驚得手足無措。
被驚得手足無措,不知如何是好的還有他,雖然已經大婚九年,臨幸過的妃嬪自己都數不過來了,可用嘴的卻是從未有過,他的腦子一片空白,只有兩腿間那細膩的觸感和那個再真切不過的親吻。
還不待他反應過來,原本就有了些許反應的部位竟被人一口含在了嘴裡,一隻冰冷的小舌頭甚至還在上面舔了舔。他全身的血液瞬間從頭上湧向身下那個部位,一顆心激烈地跳動著,可心裡卻是一陣噁心憤怒,這就是他那好表妹,那個從未經過人事的小丫頭?
她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上面?一個大家閨秀,從哪來學來這些下三濫的手段,真是丟盡了佟家的臉,連額娘也要為她蒙羞!
他的身體氣得微微發抖,可卷在被子裡一直沒露頭兒的人竟似嚐到了什麼甜頭兒,將他含在嘴裡吞吐一陣,還不時用舌頭逗弄兩下,更將他的顫抖當做興奮,一顆腦袋在他的腿間更加賣力,連擠在兩腿間的肥碩也不安分起來,身體輕揉慢搖,動作越來越大。
無恥,下賤,噁心,自甘墮落……他腦海中飛快地閃過無數的詞彙,只是沒有一個好聽的。佟家是怎麼教養自家的閨女的?這等行徑,跟青樓裡的婊﹡子何異!別說她一個出身尊貴的大家秀女,便是宮中出身卑賤的宮女丫頭都做不出這等無恥的行徑吧!
莫非今晚侍寢的人有異?他滿含著最後一絲期待,伸手將人從被窩兒裡拽了出來,皇天菩薩保佑,保佑那個佟蘭心今晚被雷劈了無法侍寢,保佑被子裡那人只是個下賤的宮女。
他連哪個庶妃格格都不敢想了,便是再卑微的庶妃格格,那也是正經八旗官員之家出來的,他實在不敢將此等行徑往哪個庶妃身上套,光想想就覺得是對那個無辜庶妃的羞辱。
只是,當佟蘭心滿面潮紅,唇含幾縷散亂的髮絲,媚眼如絲地望著他時,他只覺滿心的憤懣羞辱。既然這丫頭自甘下賤,那他還客氣什麼?
他狠狠將她壓在身下,那個被她逗弄吞吐了半天的部位早就蠢蠢欲動了,一個挺身,便聽身下的人一聲喑啞的痛呼,眉頭緊蹙,兩顆大大的淚珠從緊閉的美目中緩緩流了下來。
她只顧挑逗他身體的*,自己的身體卻還是一片乾澀。處子的身體原就窄小緊緻,如今被他這驟然一撞,一股撕裂般的疼痛立時讓她痛哭失聲。
“表,表哥,疼!”之前嬤嬤和額娘教導她的時候,她只知道第一次會有些不舒服,卻不料竟是這樣撕心裂肺的疼痛。跟這個相比,之前在殿外跪著的時候兒,那兩條膝蓋上的傷根本就算不得什麼。
一想到之前殿外赤身罰跪的羞辱,她便心中一凜,她要向上爬,她要一雪前恥,便絕對不能失去表哥的歡心!
她忐忑不安地抬眼打量表哥臉上的神色,還好還好,表哥雙眼緊閉,兩手死死地將她按在榻上,身體還在不停地聳動著,似乎沒有因為她方才的呼痛失態而生氣。只是,表哥的眉心為什麼皺得那樣緊?他不舒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