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提到過去,他都會不屑一顧地回答她:那些不好的事情,誰願意再去記起。做人要向前看。
這時匡北明當著眾人面手捧一束鮮花,單膝跪地,不知從何時掏出戒指,遞在王茵跟前:“阿茵,雖然我知希望甚小,但我想再為自己爭取一次,不願在自己走前,留有遺憾。”
王茵當場怔在原地,望著他,眼神更是不可思議。
“阿茵,可否願意陪我一同去英國,戒指你可以暫時收下,我知你不會馬上答應嫁給我。”
“北明,你先起來。”她看了看旁人,大家的目光齊刷刷向她聚攏,她總覺眾人目光太過刺眼,只小聲勸說。
語氣委婉為難,更想不管不顧轉身就走。
匡北明見她臉色難堪,起身繼續:“我能給你安定的生活。阿茵,我會對你很好。我會尊重你,愛護你,我分得清孰輕孰重,辦完這件案子,我就會辭職,全身心投入家庭,不會再因公事而忽略我妻子。總之他王彧堯做不到的事情,我都可以為你做到,甚至只會比他做得更好。”他說得句句情真意切,王茵聽後無不感動。
他上一段婚姻就是以警務為重,導致常年和妻子分居,夫妻之間幾乎沒有交流,為此和平分手,這次他時日不多,打算儘快抓到王彧堯歸案後便前去英國治療,他更不想自己後悔,哪怕希望渺茫,只想憑著自己最後的信念爭取到底。
他可以帶她移民,一同英國定居。以她的學歷和語言,在那裡找一份穩定的工作並不成問題。
匡北明每句話都砸在她心口上,令王茵不得不面對這個事實。
一個安定的生活,擁有一個志同道合的伴侶,同她暢談生活未來,給她一份長久安穩的陪伴,這些匡北明都能給王茵。
而王彧堯不能,亦或是他根本就不想做,他將感情和野心分得清清楚楚,必要時候,他會毫不猶豫選擇後者。
“對不起,北明,我很感激你對我的幫助,我的生活,我自己可以爭取。我現在不必依靠任何人。”她前半生近十多年,多得有王彧堯在身邊陪伴,更是依附王彧堯而活。現在,她有自己人生和規劃,也有她不可撼動的原則。
匡北明見王茵面露難色,又說:“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知你鐘意王彧堯,沒關係。能否給我一個機會。我所做的一切只是不想自己後悔。”
王茵皺眉,打斷他接下來的話:“我知道。我並不是舍不下和他的感情,但我並不能利用你再次做出逃避現實的念頭。”
“北明,你是你,他是他。你不必事事拿自己和他相比。”
王茵同匡北明告別後,回到住處,到走廊間一陣酒味。她總感覺有人在此,她內心驚慌之時,身後一個黑影閃過,將她按至牆角。
是王彧堯。
待她看清眼前的男人,王彧堯低頭吻住她的唇,溫熱的呼吸拍打在她的鼻翼,他像上癮了一樣來回的吻,一遍吻,還不住咬著她的舌尖。王茵呼痛,口中充斥著一陣酒精味,她不由發出嗚嗚聲,雙手被他鉗制,怎麼也推不動他。
他一隻手嵌在王茵的腰間,一手固定住王茵的手腕,從她不停躲避的唇,到她的脖頸,在她的柔軟的胸前。
他幾乎是失去理智猛地撕開她襯衣,釦子散落異地,隔著薄薄的胸衣,他眼眶發紅,如飢似渴地用力吻了上去。
王茵嗚咽出聲,待到他手伸到自己大腿邊緣時,她驚覺他此時此刻的意圖。王茵不堪羞辱,更不想在門口忍受他發/情。只曲腿頂了一下他的膝蓋,再大力推開他。
王彧堯一個踉蹌摔倒在地。
王茵哆嗦開門,在關門前衝王彧堯怒道:“我不是你在夜總會的那些女人!”
他站在門口,手肘硬頂著鐵門,因為隱忍的原因,泛紅的臉上溢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