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正有些歪的發冠。
“我叫楚烈鴻,現在。。。和丘淵在一起。”楚烈鴻摸了摸鼻子,有些不自信的看了龍丘淵一眼,見她沒有反對,便伸手輕輕的拉了一下她的手。
“丘淵,噗!”龍丘純鈞一下子噴笑出聲。
龍丘淵沒有說話,握緊送入她手心的手,然後抬起頭冷冷的掃了龍丘純鈞一眼。
後者沒有在意她殺人一般的眼神,反而還笑容誇張的走過來拍了拍龍丘淵的肩膀。
“哈哈,眼光不錯嘛,丘淵。”龍丘純鈞忍著笑說道:“妹夫的性格真可愛。”
龍丘淵仍然沒有言語,只是低頭摸了摸腰間的劍柄。
幾乎是一瞬間,一股寒氣襲來,龍丘純鈞一回過神,脖子上已經貼上了幾根冰冷的銀針,幽幽的發著綠光。
“純鈞小姐,不要讓主子難堪好嗎?這樣昆吾也會難過的。”昆吾眼淚汪汪的看著純鈞,話中的氣音就像是哽咽。
“喂喂喂!!針啊!針!我好歹也是當朝宰相!你這樣好嗎!”純鈞只一瞬間就驚出了一身冷汗,驚恐萬分的將目光投向了龍丘淵。
龍丘淵沒有更多的言語,只是輕輕的喚了一聲他的名字:“昆吾。”
“嗚嗚人家明白了。”昆吾收起了針,輕輕的擦了擦眼淚。
純鈞扶著馬車,驚魂未定的拍著自己的胸口,心想這小子還真是一如既往的可怕,抬頭正想和龍丘淵說道說道,卻看見她從楚烈鴻那裡接過一塊畫糖送入口中。
“啊,畫糖,好懷念。”龍丘純鈞也不客氣的拿了一塊畫糖,把玩在手上,卻遲遲沒有送入口中:“我記得當時不知是誰給了你一包畫糖,你一路捧著回府,要和我和表弟一起吃。”
“但表弟從小氣力弱,接過紙包的時候,失手將畫糖落在了地上。”龍丘純鈞賤兮兮的笑著,就像是想到什麼有趣的事情一樣眉飛色舞:“哇哇,當時表弟哭得可慘了,嘿嘿,現在都記憶猶新啊。”
幼時,曾有人給了她一包畫糖,她捧著那包畫糖一路跑回了鑄劍山莊,但表哥從小氣力弱,接過紙包的時候,失手將畫糖落在了地上。
表哥見畫糖落在地上,又急又氣,一下子就哭了。因此引來了父親,於是父親知道他們偷吃街邊食物的事情,將她和姐姐責罵了一頓,呵斥她們身為女子怎可吃這種甜膩之物。
不過她至今不明白,為何女子便不能吃糖餅。
“為何女子不能吃糖餅?”龍丘淵困惑的看著龍丘純鈞。
“傻瓜,不是女子不能吃糖餅。而是母親故意做給表弟看的,讓他不要再哭了。”龍丘純鈞嘿嘿一笑:“父親一向不像母親一樣在意什麼規矩。”
“不明白。”
龍丘純鈞搖晃著腦袋,裝模作樣的摸了摸下巴:“你知道你為什麼是鑄劍山莊少主,而我是當朝宰相嗎?”
“因為你武功差。”龍丘淵直言道。
“喂喂喂,不是這個原因!你不要一本正經的說出來。”龍丘純鈞抓了抓自己的頭髮,惱道。
“因為你不明白,而我明白了。”
“你有你該擔的責任,我也有我必需做的事情。”
龍丘純鈞將畫糖放入口中,褐色的眼眸映著對面的人,表情無比的認真。
“嗯。”龍丘淵點了點頭。
“你就嗯?”
“守好這家國山河,其他不用你操心。”龍丘淵摸了摸腰間的寶劍,眸光專注。
龍丘純鈞看了龍丘淵半響,朗然無比的笑著,翻身上了馬車:“哈哈,肩上的擔子真重呀。”
作者有話要說: = =星期天過的為什麼這麼快。。。。。
☆、第 10 章
馬車上鋪著厚厚的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