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幹活。
不過其實大多數的農家女的遭遇都和沈剪春一樣,由於各方面的因素,她們往往沒有辦法像其他學子那樣把全部精力放在學習上面,故而成績總是不十分盡人意。
沈剪春能在這樣的情況下脫穎而出,正正是證明了她的不凡。
徐華蕊比葉清珂還要清楚沈學子的事情,葉清珂一提,她便想起沈剪春的許多身不由己來了。頓時點著頭贊同道:“嗯!沈學子是最厲害的那個。”
“我排在第四。下次我要像你和哥哥一樣考第一。”徐華蕊的小手指往下滑,指著自己的名字積極地定下了她未來半年的目標。
“肯定可以的。”葉清珂緊跟著鼓勵道。
三人繼續盯著成績單看。年中考核排在第三的是辛學堂一班的一個男學子。素來男學子在背誦上面向來要比女學子吃虧,排得靠後也算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倒是李飛薇,葉清珂看著最末尾的那三個字,禁不住捂住臉,感嘆——簡直就是大寫的吊車尾!
徐華蕊也看到李飛薇的名字了,笑道:“瞧李學子下次還敢不敢闖禍了,這下知道厲害了吧,小心下一次大家就把她甩後面去了。”
“那她肯定再也不敢了呀。咱們監督她,讓她好好兒學,辛學堂二班的學子可不能有人掉隊了。”葉清珂笑眯眯地順毛捋。
班裡的其他學子陸陸續續從外邊進來了,李飛薇衝破堵在門口的人群,仰著頭像只驕傲的小公雞宣佈:“我把大家的成績都記下來了,剛剛沒看見的人來問我啊。”
還當真有好幾個學子圍過去問她了。徐華蕊看在眼裡,有心成全她,便也就沒有急著把成績單貼出去,由著李飛薇和班上的學子交流。等李飛薇說的差不多了,才拿著成績單悄悄出去,裝著剛拿到成績單的模樣重新進來。
“嘖嘖,小蕊兒這善良的姑娘誒。”葉清珂搖搖頭,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深深地嘆了口氣。
“你在說什麼?什麼善良?”已經回到座位上的李飛薇把臉湊到葉清珂近前,好懸沒把人嚇一跳。
葉清珂皺著眉把李飛薇的大臉推開:“沒什麼,我就嘴巴閒著了隨便說兩句話。”
“那……”李飛薇眼睛閃亮亮地繼續往葉清珂那邊挨,給出了個主意:“那我陪你說話唄。”
瞧這餿主意!開課的鐘聲都響了,夫子也進來了,說小話是妥妥要挨罰的節奏。
葉清珂狠翻了個白眼,小手指往前邊一指,道:“韓夫子來了。”
李飛薇反射性地看向前面,立刻就噤聲了。李飛薇被韓夫子罰得多,現在怕韓夫子怕的不得了。
中午夫子放課以後,羅女官來說了一件分外有趣的事情:“白鹿書院決定組織一個筆友的活動,是整個學院的人都參加的。而且呢,學院的所有人混會在一塊兒抽取花樣,不拘是哪個學堂,也不分男學子女學子,但凡抽到相同的花樣了,就能在學院女官、夫子的幫助下互通書信。說不定,你們能在這個活動裡找到你們的知交哦。”
“知交”二字在人的一生中是很重要的存在。辛學堂的學子還小,但也常聽家中長輩把知交掛在嘴上的。一時之間,原本安靜聽女官說話的辛學堂二班響起了嘰嘰喳喳的討論聲,全說的是知交的事情。
羅女官並不打斷她們的討論,給予學子們充分的時間去發酵對這個活動的熱情。
待辛學堂二班再次安靜下來,羅女官才繼續說話:“辛學堂最幼,學院秉著尊老愛幼的原則安排我們堂第一個去廣場抽取花樣。徐學使,組織好學子們排隊,我們馬上到廣場上去。”
“是。”徐華蕊從座位上站起,十分有效率地組織班裡的學子排好隊,跟在羅女官的身後走。
白鹿書院的廣場正中央多了一個大大的木箱,中間有一個足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