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子!”她不需要把所有部位都坦誠在他面前。
她以為經過剛才兩人那短暫的對峙,他能有些捨不得她,或者多少會更重視她一些。
他沒有,他要的依然只是她赤裸的下半身而已。
她擼起了自己的皮裙,褪下絲襪。
姣好的面容隨著他的進退在辦公桌上形成一道流動的風景,她微皺著眉,咬著自己的唇,隱忍著。
於他來說,性也許不是什麼美妙的事,於她也一樣。除了痛,除了屈辱,什麼都沒有。偏偏這屈辱是她自己選擇的,怪不了任何人。
她沒發出什麼聲音,他也不需要。
他從未因為她痛就放緩過動作,今夜也不例外。
喬思南是不開暖氣的,他說飽暖思淫慾,他要讓自己永遠保持冷,和冷靜。
冬日的桌面,冰涼。夏宛如的身子和心,都在他寒冰一樣的溫度裡顫抖。
讓她失望的是,他即使是做最親密的事時,也是面無表情,或者是兇狠的模樣。
在外人面前,他是帶著笑意的,對每個人微笑,像是很溫和的樣子。
夏宛如發現,他尤其是對齊洛格笑的開心。她卻更不明白,要是他真喜歡她,怎麼會捨得這麼的傷她?
距離上次親近,至少也有一個月了。夏宛如有時會渴望和他親近,就算是他冷冰冰的,她也願意。
即使是桌子上冰冷,即使是他也冰冷,她還是漸漸有了反應。
他暢遊其中,依然沒有辦法放鬆自己的神經。沒有任何節奏的變化,他就像在打一場硬仗,同一個頻率,竭盡全力地撞擊她。
她的臉色開始變的緋紅,披散著的發在桌子上攤開,與白皙的小臉互相掩映。
她的眼神是讓人迷戀的,執著的純情和致命的誘惑雜糅在一起。有那麼一瞬間,喬思南沉醉了一下,隨即他轉開了目光。
“南,我愛你。。。。。。我愛。。。。。。你。。。。。。”隨著他最大幅度的進出,她低吼了一聲。
“那是你的事,以後不要再對我說這種話。”他釋放後,冷冷地對她說,接著穿好褲子,繫上皮帶。
夏宛如猶自趴在桌上,不敢回頭,不敢看他。
她甚至怪自己情不自禁地對他說出了愛字,明知道他是不許說的。
這份悲哀,或許要一生都伴隨著她吧。她就像他的奴隸,掙不脫,逃不掉,抑或是她自己不願意逃掉。這份孽緣,早在她八歲那年就已經註定了。
。。。。。。
齊洛格昏迷了一晚上都沒有醒來,到了十點多的時候,喬宇石堅持要肖鴻傑離開了。
“您還是回去,您的事我會和她說。我不想她剛醒來就太費神,等她更方面穩定一些,我再慢慢和她說。”
肖鴻傑只得離開女兒的病床,他也是要回去,還要處置那個不聽話的小王,並且要想辦法查查慕容決。
“她醒後,一定要把她和肖白羽的關係告訴她,我怕他們。。。。。。”他話說到一半,相信喬宇石應該會懂。
“您放心,我會的。”喬宇石答應道。
回到報社,他收到了小王的辭呈,他不做了,對於這樣的人他也沒做挽留。
他託了一家很有信譽的私家偵探社,把沈依秋的一些資料給了對方,讓對方查她的下落。
肖鴻傑走後,喬宇石還是枯坐在齊洛格的床前,李幕晴被他打發回去休息了。
“孩子。。。。。。我的孩子。。。。。。”半夜齊洛格唸叨著,手放在肚子上,來回摸。
她剛做過手術,刀口縫合的時間尚短,喬宇石生怕她動作幅度大扯到傷口,忙抓住她的手,不許她亂動。
她輕聲的呼喚彷彿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