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好像上了一個賊船。
她試探著說:“霍晨的事兒,你也知道的,當年我是愛過他,這是沒辦法的。現在我和他真得只是普通同學,以前都過去了。至於上次見面的事兒,他是握了我的手,不過我以後會小心,假如還有機會見面,我也會提醒他,讓他不要那樣叫我了,可以吧?”
蕭嶽這才心裡舒坦點,憋了好久的氣兒,總算是順了。
他將她攬過來,低頭去親她的耳朵,一邊親一邊低聲說:“葉寧,你現在是我的,如果他再敢碰你一下頭髮絲,信不信我直接剁了他的手!”
葉寧被他摟得有點喘不過氣來,她掙扎著在他懷裡說:“那十幾年前你怎麼不敢剁?”
十幾年前,他可是親眼看著自己和霍晨是怎麼走到一起的。
這句話應該是直接戳到了蕭嶽的痛楚,以至於葉寧耳朵一陣劇痛,她掙扎著用手去摸,黏糊糊的,竟然出血了。
不敢置信地抬頭看向蕭嶽:“你——”
怎麼忽然成瘋子了!
蕭嶽抬手將她的腦袋按在自己的劇烈起伏的胸膛上,俯首輕輕舔了下她帶血的耳垂,竟然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