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刺透把恍惚的阿牧刺激的無比清醒。空下的一隻手一抹腰間,就把苗人普遍的配刀拔了出來,揮出一道點點斑斑的銀色光斑,下意識劈向身邊帶著黑色大簷帽的人。或許被阿牧快速的反應嚇了一跳。這個人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刀鋒已經臨近他的脖子。
等阿牧回過神來發現自己是劈向對方脖子想要收刀已經來不急了。雖然經常打獵,但殺人和殺野獸是兩碼事。阿牧閉上眼睛,等待對方的血液噴向自己。“噗”的一聲,那是鋒利的刀劈入肉裡的聲響,阿牧的臉上被雨滴般的液體擊中。“呵”隨著乾澀的聲音,阿牧睜開了眼睛,已經做好看到血腥的一幕。
“嗯?”阿牧看著眼前的情景,暗自吃了一驚。眼裡並沒有倒入血泊的人,只有自己伸向前方的手臂。要不是手上的傷口,與刀鋒上的血液阿牧還以為自己做了一個夢。回過神來的阿牧身體不住的顫抖。哆哆嗦嗦的靠著牆壁阿牧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怎麼回事?難到是……?
不好,阿妮。顧不得傷口,在一路抱怨四起的聲音裡,阿牧向著阿妮的家橫衝直撞。“砰”一腳踢開阿妮的房門,焦急的大喊“阿妮。”環顧四周房間大廳裡並沒有阿妮。冷汗順著鬢角滴了下來。阿牧握住刀的手臂青筋暴露,“啊~”一聲慘呼從阿妮的後院裡響起。腦袋中還沒有反應過來,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阿牧邁腿直奔後院。
闖入後院,還沒等阿牧看清情況,就聽到悅耳的聲音傳入自己的耳朵“咦?你怎麼又回來了?正好,我這有一個旅客不小心闖入我家後院,被我養的蛇咬了。你和我把他送醫院吧!”看到阿妮玩好無損的出現在自己的面前阿牧激動的一把抱住阿妮。“你,想死!”隨之而來的是一個膝蓋。“啊~”彎腰捂住小肚子的阿牧傻呵呵的笑了起來。
“你沒事,真好。”“啊? 阿牧你別嚇我。是不是這段時間試藥把你腦子試壞了?”阿牧一臉黑線的看著阿妮,突然看到院子角落坐著的“遊客。”黑色的大簷帽,一樣的裝扮,正在那裡一臉痛苦的捏著自家的小腿。“嘿,說,你們是幹什麼的?”阿牧揚起手裡的苗刀直直的向對方奔去。
“你瘋了?”阿妮慌忙抱住阿牧的腰。黑色的大簷帽看到這一幕,飛快的拖著自家的傷腿倉皇逃了出氣。等阿牧甩開阿妮追了出去,大簷帽已經消失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啊呀,你發什麼瘋?”阿妮追上來拉了阿牧一把。“啊,嘶。”阿妮正好不好的抓住阿牧的傷手。“啊?怎麼回事?怎麼受傷的?臉上怎麼也有血?不會真瘋了吧,”阿牧滿臉黑線的狠狠彈了一下阿妮光潔的腦門。
“嘶~”捂住光潔的額頭 阿妮惱怒的瞪著發瘋的阿牧。“阿妮,你真是,真是。”看著差點陷入危險而茫然不知的阿妮,阿牧感到一陣陣的後怕。不自主的想要把阿妮抱入懷裡,“打住,停。”看出阿牧企圖,阿妮頂著紅紅的腦門推開阿牧。“呃,阿妮你沒事吧?”“你沒事吧?你神經了?”阿妮反問著。
“不是,阿妮,剛才那個人好像是殺手之類的。我的傷就是被同樣裝扮的人給傷的。”阿牧急忙解釋著,怕阿妮真的以為自己傻了。“啊?你等等,讓我捋捋。你是說你回家的時候被一個戴黑色大簷帽的人襲擊了?而,偷入我家後院的黑色大簷帽也想要襲擊我,卻被我的蛇反襲擊了?”“對對對,我家阿妮真聰明一點就通。”臉上堆滿媚獻的笑容。“可是為什麼要襲擊我們呢?”不理會眼前這個笑臉,阿妮想著原因。
“嗯嗯,你在想想,我們之間有什麼共同的事情?還是最近我們惹上什麼人了?”阿牧在旁邊小聲的提醒著,想要讓阿妮自己想出前因後果來。“啊,對。是林有光她們的事。”阿妮興奮的叫了起來。順便興奮的拍了阿牧一巴掌,“嘶”疼的阿牧呲牙又咧嘴。
“不好,你個豬啊!他們有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