詛咒師停下了腳步,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
「介於你剛剛對我的稱呼讓我很滿意,所以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深川綺禮看著他轉過身,彎了彎嘴角:「你想要告訴我關於狗卷君的什麼?」
詛咒師露出了醜惡的嘴臉:「告訴你什麼?關於狗卷棘的事情?」
詛咒師抬起手,他身後的地面開始扭曲,黑色的泥漿翻滾著,有什麼東西要從中爬出來,咕嚕咕嚕的聲音瀰漫在小小的巷子裡面。
他咧開嘴角,等著自己收服的咒靈把眼前這個和咒言師關係匪淺的小姑娘弄暈帶走。
「妹妹,有沒有人告訴過你,一個人行動的時候要注意安全?」
深川綺禮嗤笑了一聲。
一秒、兩秒、三秒。
咕嚕咕嚕的聲音散去,詛咒師久久沒有等到咒靈的出場,有些茫然地轉頭看向身後的地面。
好不容易收服的一級詛咒的殘骸散在地面上,詛咒師猛地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著剛剛深川綺禮站著的地方,面前空無一人。
後方一股巨大的力道壓著他向前砸去,咒言師還沒反應過來,深川綺禮按著他的頭把他砸進了牆裡,一邊笑著問:「大叔,有沒有告訴你,一個人行動的時候要注意安全?」
這種力道砸下去,牆面都有了凹陷,詛咒師只覺得臉上每一處地方都在叫囂著疼痛,深川綺禮緩緩鬆開了按著他頭的手——然後抽出校服裙子下遮掩的,扣在腿環上的匕首,漫不經心地將他的手釘在了牆上。
「怎麼說呢……你們這些大人很喜歡自說自話,也經常高估自己。」深川綺禮拍了拍手,手上血液的觸感有些黏膩的噁心。「誰告訴你們我是好人,嗯?」
對方是衝著狗卷棘來的。
深川綺禮蹲下身,看著面前用一個極其詭異姿勢滑落到地上的男人:「告訴我吧?是誰指使你這麼幹的?你們還有多少人?」
詛咒師痛的呼吸都困難,鼻樑估計折了,血從鼻腔裡湧出來,手上的痛感的格外的強烈。
無論對於咒術師還是詛咒師來說,[手]都是很重要的存在。
這哪裡是幸運!!這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黴了!!
「我們……想對咒言師進行研究……蛇目和牙的符文擁有的咒力蘊含著的能量……咳咳咳……」
深川綺禮從他嘴裡撬出了詛咒師們最近的計劃,得知了他的本意。
深川綺禮從包裡面翻出紙巾,緩慢的擦拭著自己的手:「說起來,你要感謝狗卷君。如果不是想從你這裡問到一些什麼,你在剛剛就已經死了。」
咒言師艱難抬起頭,他以為自己獲得了那麼一點機會,深川綺禮嘴角的笑意完全消失。
「狗卷君對我來說是很重要的人,所以……」
「深川同學?」突兀的聲音打斷了深川綺禮的最後一刀,「接你的人來了哦。」
手腕上沾了血,深川綺禮眸色沉沉,看向來者的時候殺意還未褪去。
海鷗學生會的會長,源輝笑了笑,校園男神這樣一個簡單的動作散發著無盡的魅力,只是對於深川綺禮來說沒有什麼作用。
「這裡不是橫濱,被發現的話會很難辦的。」他輕聲陳述著,抽出了佩戴在腰間的劍,深川綺禮看見有閃電攢動在四周,「學園門口發生這種事情是我的失誤,接下來就交給我吧?」
深川綺禮點了點頭。
被橫濱不少黑手黨忌憚的殺神小姐甩了甩手上的血液,有些嫌惡地皺了下眉。
「源輝學長,我不想別人能夠透過這個傢伙知道關於我的事情。」
深川綺禮的背後的黑色蠢蠢欲動,源輝被這樣直白的威脅竟然沒有生氣,只是微笑的表示知道了。
「你可以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