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戴了遮住大半張臉的口罩,或許是因為經常隱藏在高□□服之下而過分白皙的脖頸暴露在春日的空氣中,接受陽光的親吻。
這樣的反應有一些反常,深川綺禮茫然地歪了歪頭。
「狗卷君?」
狗卷棘沉默再沉默,咒言師的呼吸都要卡停了,他想這一定是口罩戴的太嚴密的錯。
……救命,好可愛啊。
「狗卷君吃早飯了嗎?」
「醃魚子。」
「太好啦!我們一起吧?」
這場約會還是深川綺禮作為主導,狗卷棘略有心事,因此給出的回應可能會慢半拍,不過深川綺禮並不介意。
遊樂場和距離並不遠,兩位很快就到達了目的地,前來迎接的是廳內的經理。
「是深川桑和狗卷君嗎?」穿著小西裝的經理看了一眼手機,確定了兩人的身份,隨後恭恭敬敬:「老闆已經打好招呼了,我帶兩位直接進去。」
深川綺禮小聲和狗卷棘解釋:「是森先生的合作夥伴送的票哦。」
狗卷棘:「醃魚子。」
穿過檢票處,深川綺禮自然而然地拉上了狗卷棘的袖子,美名曰防止自己走丟,咒言師有那麼一個瞬間覺得自己應該牽住她的手,但理智又及時的拉住了手剎。
……並沒有親密到這種程度。
經理餘光瞥到兩位小年輕的小動作以及咬耳朵般的對話方式,會心一笑後停住了腳步:「我就送兩位到這裡,在設施內的遊玩專案全部會報銷的,請好好度過快樂的一天吧。」
深川綺禮被遊樂場內的設施吸引住了目光:「哇——」
狗卷棘愣了一下:「鮭魚子?」
咒言師雖然並不是喜歡到遊樂場玩樂的性格,但他畢竟也是少年,從小到大在不少的遊樂設施玩過,雖然這個遊樂場的裝橫華麗,設施也很多,但深川綺禮的反應顯然大了一些。
「嗯……」深川綺禮的視線從拿著氣球的玩偶人身上移開,有些依依不捨,「狗卷君可能不知道,橫濱之前是沒有這樣的大型遊樂設施的,所以我是第一次看見,稍微有點激動啦。」
其實本來是有的,但是在黑幫火拼中被炸掉了。
況且深川綺禮這樣的身份也沒有時間和經歷去遊樂場玩,乾脆就沒有這個想法——和狗卷棘來這個地方,算是第一次。
狗卷棘又沉默了一下,似乎在尋找應該用什麼方式安慰有些失落的少女,他想了想,將袖口從深川綺禮的手中解救出來。
稍微任性一小會兒也沒有關係吧?
他握住了少女稍微有一些冰涼的手,並不是十指相扣的姿勢,但手心的熱度也能夠源源不斷的傳給對方。
深川綺禮:「誒?」
深川綺禮:!!!!!!!
一句「沒有在失落,狗卷君不用擔心」被深川綺禮吞回肚子裡,咒言師並沒有看她,口罩之後的表情也無法窺見,不過手上的力道並不重,深川綺禮能夠感覺到他的小心翼翼。
深川綺禮耳朵一下子就紅了。
她想了想,有些暈眩地提議道:「狗卷君,我們去坐過山車吧?」
「……鮭魚子。」
不過不論是對作為咒術師的狗卷棘還是作為港口黑手黨的深川綺禮,[過山車]或是[鬼屋]這種情侶必入的設施顯得有些雞肋。
畢竟要經常看比鬼還鬼的詛咒,兩位也經常在必要的戰鬥中在高處跑動,刺激感沒感覺到多少,倒是接受了周圍不少的敬畏視線。
深川綺禮陷入了沉思。
總覺得八尋寧寧學姐所說的遊樂場約會不應該是這樣的,難道是那裡出現了差錯?
雖然是週末,但因為邀請了彭格列,遊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