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棘沒事嗎?」熊貓的面目快要皺成一團:「他現在的狀態未免也太糟糕了,睡眠質量一看就很差,飯也不怎麼吃,訓練比誰都猛……像這樣身體能撐住嗎?」
禪院真希嘖了一聲,她緊皺著眉:「綺禮被處決了,你說棘有沒有事。」
熊貓著實不放心狗卷棘這種甚至連三餐都已經開始不穩定的狀態,他和禪院真希迅速去堵了某位最強咒術師的門,讓他處理一下狀況。
五條悟無奈:「這是棘必須自己消化的事情誒。」
熊貓:「我知道我知道,但老師的作用就是疏導學生吧?」
五條悟:「誒?老師還需要做這個嗎?」
禪院真希:「……雖然早知道你是這樣的人但還是忍不住想給你一拳。」
最終在熊貓的強烈要求之下,五條悟找到了狗卷棘。
咒言師的眼下有淡淡的青黑,整個人好像削瘦了一些,嘴唇也沒什麼血色,眼中看上去沒有光彩。
少年不想相信深川綺禮已經被處決這個訊息,就算是咒術師的各種資訊渠道都已經顯示【橫濱胚胎的容器處決成功】,他本能的還是抱有一點希望。
愧疚幾乎將他淹沒——如果那時候自己攔住她,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五條悟坐到了他的面前,隔著一張桌子,雙手環胸向後靠。
狗卷棘抬眸看了來者一眼,聲音有些沙啞:「……海帶。」
幾個特級詛咒趁著騷亂把宿儺的手指給搶走,彭格列也在暗中施加了壓力,現在有關於深川綺禮的事情並沒有那麼多的人盯著。
「棘。」五條悟點了點自己的手臂:「處刑人是我和源氏的那位。」
狗卷棘猛地抬起頭。
——你不知道嗎?
他突然有些呼吸不過來。
好像所有人都知道關於深川綺禮的事情,而自己作為她身邊的人卻一無所知,那種糟糕的無力和挫敗感將他整個人包圍。
熊貓悄悄將中午的飯糰擺在桌上,五條悟則是察覺到了學生的異樣:「棘,那件事情與你無關,你不需要為此自責。」
五條悟簡單的安慰了一句,他看了眼熊貓,後者做了個安慰的手勢,努力用肢體傳達自己的想法。
狗卷棘垂著頭看著桌面,桌下的雙手扣在一起。
「……啊對了,最近的任務都交給一年級,你有一段時間的休假。」五條悟眯了眯眼睛,他話外有話:「我會和那群傢伙說明的,畢竟情傷也是傷的一種嘛。」
狗卷棘看了眼桌面上的飯糰:「鮭魚子。」
……
中原中也最近一直被一位不速之客攔截。
作為要成為港口黑手黨五大幹部預備役,他雖然最近沒什麼要動手的任務,可也不乏一些需要打理的產業,或者偶爾去酒吧放鬆一下自我。
但他不論去哪裡,都能遇見某位來自咒術高專的咒術師。
中原中也看在深川綺禮對狗卷棘的在乎程度上強忍著沒有發脾氣,某日終於忍無可忍。
「……我說過,深川綺禮已經按照規定被處決了。」中原中也定定看著這個幾乎每天都要蹲點他的咒言師,煩躁地揉揉自己的頭髮。「就算是你天天來蹲點我,我也不可能把她復活送回到你的身邊。」
更何況,中原中也現在也根本聯絡不上深川綺禮,森鷗外將一切有關她的訊息全部封鎖,中原中也只知道深川綺禮由彭格列接手。
面前的少年並沒有因為中原中也的這句話而妥協。
其實狗卷棘並未完全的擋住中原中也的路,他只是每天在中原中也出現的時候都會及時出現一下——只是為了獲取有關於深川綺禮的部分訊息。
中原中也心想這對情侶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