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鷗外的視線不留痕跡地掃過他們握在一起的手:「太宰君現在在武裝偵探社,你準備去邀請他麼?」
深川綺禮愣了愣,隨後點頭。
本來在他們的計劃裡就打算要邀請太宰,但深川綺禮稍微有些苦惱要怎麼找他,畢竟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現在是敵對的關係,現在森鷗外這麼說,深川綺禮倒有些摸不清中間的人際關係。
尾崎紅葉輕笑:「不用擔心,在婚禮那樣的場合,不會搗亂的。」
深川綺禮微微仰頭看向狗卷棘:「那……我們順路去武裝偵探社?」
狗卷棘毫無異議,但他還是說了一句:「海帶?」
深川綺禮搖搖頭:「不會累的!還沒有嬌弱到這種程度啦。」
森鷗外看著他們離開,隨後和尾崎紅葉對視一眼,互相從從對方的目光中看出了家長嫁女兒的情緒。
武裝偵探社距離港口黑手黨不遠,加上是正規組織,在地圖上有標註,深川綺禮按照導航的路線找到了一家咖啡店。
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不一樣,他們的地理位置低調又普通,就只承包了這個商務樓的二樓。
深川綺禮拉著狗卷棘進了一樓的那個咖啡廳,和店主詢問了一下武裝偵探社怎麼走,才發現了坐標隱蔽的電梯。
狗卷棘抬步準備走,被深川綺禮拉住袖口:「我想自己去找一下太宰。」
太宰治對深川綺禮來說是比較特殊的存在,有些話她想要單獨的告訴他。
她當年能夠成功的金蟬脫殼,太宰治也起到了很重要的作用。
狗卷棘百分百信任深川綺禮,他找了個窗邊的位置坐下,點了深川綺禮喜歡的小蛋糕:「鮭魚子。」
深川綺禮彎腰在坐下的咒言師嘴角落下一吻,青年瞥了一眼看向這邊的店長,將深川綺禮的包放到一邊。
深川綺禮從外部的電梯進入,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在這方面也大不相同,並沒有什麼防護的措施。
武裝偵探社的牌子明晃晃地掛在鐵門上,她按向了旁邊的門鈴,在門口站了一會兒。
裡面傳來了一陣小跑的聲音,門開啟後探出一個頭,髮型有些奇怪的少年左右看看鬆了口氣,然後拉開門。
少年有些侷促:「不好意思啊,因為最近不太太平所以比較謹慎……請問你是?」
「我來找個人,也可以算是委託。」深川綺禮認出他就是那個被港口黑手黨通緝的[人虎],少女眨眨眼睛:「請問太宰在嗎?」
中島敦頓了一下,他往辦公室裡看了一眼,又將視線轉回來:「請等一等,我去幫你叫太宰先生!」
深川綺禮在他轉身之後抬手點了下眼角,這個白髮的少年也擁有澄澈的靈魂,尾崎紅葉帶著的那個小姑娘沒有看錯人。
這不是和自己當時一樣嘛!
深川綺禮對從未會面的泉鏡花的好感度直線飆升。
她坐在武裝偵探社用來招待客人的沙發上等候,突然嗅到了一點危險的氣息,隨手抄起桌面上的資料夾擋在了臉側。
破風而來的匕首瞬間釘在了資料夾上,深川綺禮抬眸看去,看見了站在門口的小姑娘。
她穿著和服,和尾崎紅葉的風格有些相似,胸前掛著一個小小的翻蓋手機,滿臉的戒備。
她看見深川綺禮擋下了匕首,整個人像是炸毛的貓科動物,戒備的程度再上了一個檔次:「你是誰?」
深川綺禮:……好兇!
「你先別緊張!我不是港口黑手黨的人!」
泉鏡花往後退了一步,緊緊抿著嘴唇,顯然是不相信深川綺禮的話。
深川綺禮也稍微有點無奈,泉鏡花的敏銳程度比她想像中還要高,而且看起來是那種較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