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然也聽不見他說什麼,他現在,可能就是一縷幽魂吧。
「我這一生,就做了扎紙一件事,那麼專注,好歹留了這樣一件作品,五十年都不腐,多厲害,你們,怎麼就不多看兩眼,多誇兩句呢?」
紀墨想到就要這樣離開,離開這個落後的、貧瘠的、愚昧的古代,心裡頭不知道怎麼還有點兒空,就這樣要離開了嗎?留下這樣的一件作品就離開了嗎?
一個念頭不期然升起,也許我還能做得更好一些的,這個紙人,也許我那時候還能更用心一些的。
或者開始第二階段的學習?
之前總覺得已經很膩歪了,一件事情,又不是真的興趣愛好,一做近二十年,難道不會煩嗎?真的很煩了,感覺閉著眼睛都能做出來,完全沒必要一次比一次用心,但經過了那一次又一次的用心之後,再要不做這個,再要離開,又覺得捨不得。
「人啊,可真是賤骨頭,總是有的時候不珍惜,沒有的時候又覺得遺憾,當時我應該再慎重點兒的,再有,系統也是的,為什麼選擇完了之後不多問一聲是否確定呢?」
嘀嘀咕咕著,紀墨跟著紙人到了另外的墳塋裡,他們早就準備好了一對兒童男童女,但因為這個女紙人的存在,不得不又把擺放的次序挪動了一下,讓這個女紙人成為特殊的那個,跟著入葬。
封土合攏,再次黑暗。
紀墨面前又多了一次選擇時間的機會。
【請選擇時間,一百年,兩百年,五百年,一千年… …】
經歷了一次,紀墨大概明白了,自己選擇的時間是能夠看到多少年之後的情景的,既然這樣,那麼不如選擇一個——他的手指往「一千年」上晃了一下,又繞回來,用力地點在了「一百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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