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看過的。
只不知道是況遠同意的,還是況遠不知道的,事實就是紀辰知道。
「未必真要如此。」
紀墨並不是很認同況遠的做法。
紀辰卻很迷信況遠,「他既然那般說了,必然就是那般,我還說為何相見兩厭,他卻還能笑顏對我,原也是以此自苦……」
世間最苦,莫若情苦。
況遠以此苦之,又讓紀辰移他心意,他可曾真的屬意自己,還是說,願以此為情劫自苦以求超脫之音?
他想不明白。
他從來不明白他的心意。
也看不透他的真偽。
紀墨沒有紀辰的那番糾結,聽到他這樣說,微怔,事實如何,現在的猜測也不過是猜測,再也無法證實了。
那些事,卻也不那麼重要了。
這方面,他沒有跟紀辰多說,默默聽了他兩句牢騷,才發覺,可能人年老了就愛嘮叨吧。
身上的錢財是做王府樂師時候積攢下來的,不多,卻也足夠行路了,短時間內,不必再為餬口操心。
紀辰送別的時候,又送了些錢財給他,紀墨收了,以前那些已經收了那麼多,也不差這點兒了。
驢車緩行,紀墨沒有從視窗回頭看,只看到那路旁的青草柔韌,生機勃勃。
抬手一曲琵琶聲,聲入雲霄第九重。
那聲音漸行漸遠,似有人與之道別,這一去,莫要相送,他日歸來,再與君共敘別情。
這一年,紀墨出府城,尋孔雀。
一路山川不曾久駐,二十年後,方才迴轉,琵琶已經修補過,衣裳也見厚補丁,身上錢財,悉數成空,倒是那驢子,換了年輕的,精神抖擻,行入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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