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站在一旁,猜測著,聽著有人補全這個夜壺梗,方才知道怎麼回事兒。
不久前的一次大墓發掘之中,就有人發現了一壺液體,顏色還很漂亮,而少說也有兩千年以上的墓穴,發現這樣的液體留存,就有人第一時間想到了是酒,一般來說,隨葬的都是墓主人生前的愛物,侍死如生,墓主人的日常用品也會歸為隨葬品的行列,但一般來說都會稍作整理,總不會有太過不堪的存在。
哪怕是夜壺,陪葬進去的也會是新的更好的沒有使用過的,不會讓人多有嫌棄,而那罈子東西,最後被拿去用國外買來的先進儀器一分析成分,好麼,竟然真的是尿。
儲存了兩千多年,可能來自墓主人的尿液……
這可真是讓那些信誓旦旦說是酒液的一些人無顏見人了,短時間內,這個梗恐怕還過不去。
「看瓶口大小,我覺得不是。」
另一個藍衣服一本正經地說著。
其他人忍俊不禁露出了難以言說的表情,要笑,又覺得不那麼嚴肅,而且這話中似乎還有點兒其他色彩。
「也許墓主人有病呢?」
順著這個猜測往下,竟然還有人接茬,附近的其他人看向這兩人的表情都複雜了,懷疑……然而,無證。
幾秒的安靜之後就是爆笑,笑聲在空間之中迴蕩,有人揉著肚子說:「哎哎哎,你們兩個,注意點兒啊,這種玩笑可不能隨便開,還有女人在吶。」
「哦,哦,對不住,對不住,我們就是合理揣測,分析一下,這是很嚴謹的,科學嘛!」
「科學你個錘子,快清清腦袋裡的廢料,想點兒正經的,把那瓶,呃,拿回去用儀器分析一下,看看到底是什麼再說。」
「好,都聽郭老師的!」
兩個人中氣十足地應了,活躍的氣氛還沒消退,他們的臉上還留著笑,站在邊兒上的應該是記錄員的扎著麻花辮兒戴著套袖的女人臉上紅撲撲的,一雙眼都不好意思看人,低著頭拿筆記錄著什麼,紀墨看得很清楚,那攤開的土黃色小本子上什麼都沒寫。
「郭老師,這個墓穴所獲如此豐厚,能夠從中看出墓主人的身份了嗎?」
長桌之上有價值的都是充斥著歷史底蘊的物品,真正珍貴的金銀珠寶之類,都已經封箱運走了,被稱作郭老師的那個也戴著手套,卻是細手套,看起來就亮白的顏色格外與眾不同。
他伸手擦過寶劍的劍柄,上面鑲嵌著一枚不知道是什麼的寶石,沒有太過明亮的光澤,反而有些晦暗,像是蠟封過一樣,他反覆擦了兩下,細細地看了看,還是不能確認到底價值如何,聽到問題,乾脆抬起頭來,看了看幾個目中流露出疑惑的學生,說:「目前還不好說,我們要知道,在那個時代上,有很多地方勢力也會成為豪強,這位墓主人,從墓穴之中留存的壁畫上,我們就應該能夠看到他的一生其實是毫無功績的,吃喝玩樂,酒池肉林,這樣的人應該是地方豪強的子孫……」
他的話語之中隱含著鄙薄,一時間說得遠了,「……民脂民膏,就是被這些人浪費掉的,人民的財富,應該是屬於人民的,那些錢財,應該發揮更好的作用,哪怕買個飛機大炮,也能增強國力,而不是隨著他們,沉埋在地裡……」
慷慨激昂的說辭如演講一樣,調動起了周圍人的情緒,他們的眸光閃亮,再回到眼前就覺得自己做的事情更有意義了,還有的積極地問起已經探明的一處墓穴,什麼時候挖開。
呃,這算是官方挖掘?紀墨怔住。
第159章
酒液被送去化驗,很簡單的化驗,然而結果卻不那麼好,證明的確是酒這一條是讓人感覺到欣慰的,起碼不用去跟尿液做類比了。
另一條就是菌種特殊並且已經死亡,根據那些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