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早晚,倒也不必詛咒什麼了,若為此生氣,更像是劃不來一樣,一個皇朝為一幅畫作的毀滅作陪,聽起來似乎還挺解氣的,不必深究其中根底了。
【請選擇時間,三千年,四千年,五千年,六千年……】
「三千年。」
做下這個選擇之後,紀墨就知道恐怕不會有以後了,畫作已經毀了,還是以那樣的意想不到的方式和結果,不必去看小太監是否修復畫作,若是畫作那麼好修復,這幅《萬裡山河》也不會被後世人所推崇了。
果然,再次的黑暗之後遲遲沒有亮起,想來那已經損毀的畫作即便短暫被儲存,也會在後來被清理出去。
簡直是個汙點,就算是能夠修復如初,想到這畫作之前被當做床單使用,恐怕很多人也都會心裡膈應吧。
至少紀墨是心裡難以舒展,恨不得直接把那汙毀的畫作直接燒了,起碼還能落個乾淨。
「唉,真是荒唐啊!」
明明該很生氣的事情,但紀墨發現自己生氣的程度竟是不如之前看到焚琴那一幕的感受,可能是因為氣得多了,也習慣了,或者是習慣了這種作品被損毀的必然性。
如同人終有一死,區別只在於什麼時候死,怎麼死。
考試的過程就是讓他看到這個「死亡」的過程,不可逆,難以改,從一開始就註定了結果,這樣想來,落子無悔,能夠看到最後的結果,已經比很多人都幸運了。
多少人,作品離手,就再不知其所終,他還能看到,哪怕這個結果不太好,卻也不必懸著心了。
如靴子落定,是好是歹,也就是那一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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