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的詞,但他說得真誠,一雙水潤明眸這樣看著對方的時候,就好像在仰望藍天,帶著無限的敬畏和歡喜。
莫秉中放開心緒把紀墨真的當做自己的兒子兼弟子看,對這種誇獎也就不再抱著一種單純的好聽的感受了,更多的也是自豪和得意,為了達到技藝上的高度,他也是放棄了很多的。
「修復一道,還是匠道,我卻以為,可以為藝,旁的不說,字畫修復,若是不能知道那字如何寫,上下語句如何,若有缺失,如何判斷那是一字還是兩字,是飛筆連字,還是略字?山水人物,線條流暢曲直都是畫師本意,若不能看懂畫作大概,如何知道此筆空缺處是該平直還是曲折呢?所缺之處若大,線條到此皆盡,是留白於此,還是於空處填補花草山石呢?」
莫秉中這話說得都很實在,紀墨聽得在心中頻頻點頭,說到文字上,他現在只見過莫秉中在沙地上寫的筆畫清晰的文字,感受還不太深,但說到畫上,上個世界可沒少畫畫,對這一點的感受再深不過了。
同樣是實景,為什麼王子楚就會在某處多畫一根小草,在某處少畫一根留白呢?的確是取自實景,但實景之中的草到底有多少根,總不可能盡如其實,就是樹上的葉子,多一片少一片,本來也看不出來。
紀墨曾有心研究,是拿著畫作認真對照過實景的,最後判斷出來王子楚的寫實風的確是寫實,可這寫實也寫實得很有心機,所有的景色都是為了致鬱的畫境而服務,無論是否他的本意,但其實這個「實」還是有些水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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