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類對某些動物的食用,也是古已有之,別說貓不能吃這樣的話,若是不能吃,怎麼會有人知道它的肉是酸的呢?
狗、魚、蛇……這些,就更常見於人類食譜之中了,蛇類還算是比較少的,至少不是所有人都愛吃。
可能這也是為什麼稱作「白龍」的白魚死了,而更像「白龍」的白蛇還活著的原因吧。
「它很聰明,你至少要確定自己無害,並且不想傷害它,否則很難接近……」
大人的話響在耳邊。
紀墨「嗯」了一聲,緩步向前,來到白蛇身邊兒,學著大人的樣子去摸它身上的鱗片,或許是這道氣息太過陌生,白蛇本來呈預設狀態的蛇頭又轉過來,眼睛直勾勾看過來,像是在進行一輪面試評估。
「我以後會來照顧你,給你餵食。」
紀墨做出承諾,這本來也是他在做的事情,只是以前還小,總有些力有未逮之處,隨著大人餵食動物,更像是一個打下手的小夥計,而不是獨掌大權的那一方,現在麼,大人已經決定要把餵食這件事全都交給他,看他做得怎麼樣了。
這也是為什麼今天大人會帶著他,一樣樣熟悉現存的所有動物的原因,之後再餵食,可不是在大人面前分分食盆中的食物,然後跟著大人的腳步,看著大人把食盆放在固定的位置上就完事了。
起碼,放食盆這個任務就要成為紀墨的了,哪怕他的力量還不足夠抱起一個裝滿了食物的食盆,但推動總是能夠的了。
白蛇張開嘴,蛇牙露出來,似乎是要咬人的樣子,紀墨下意識想要縮手,又頓住,拼著被咬也不能退縮,起碼不要在大人面前如此不禁事地退縮……這個念頭一出,他的手反而又自如動了,直接摸上了蛇頭,如同給寵物順毛一樣往後一捋,手法嫻熟之處跟大人給白蛇打招呼的那一拍有異曲同工之妙。
蛇頭被捋得下壓,似乎有些懵,嘴巴都合上了,蛇信子伸出來,發出細碎的聲音來,被觸及到手掌邊緣的紀墨差點兒又僵了,卻也沒有躲,還道,「等你熟悉了我的氣味兒,以後就不要怕了。」
恐懼是相生的,在你懼怕一種動物的時候,說不定這種動物也在懼怕著你。
紀墨腦子裡胡思亂想,不知道怎地想到某個冠以科學之名的調查研究,好像是在說很多人沒有被蛇咬過,甚至從沒見過蛇,為什麼看到蛇的第一眼就會覺得害怕呢?
答案是先祖早把某些恐懼寫成了基因,編纂到了遺傳密碼之中,讓所有的後輩都擁有一樣的想法。
這個可真是厲害了,若是能夠把記憶也編進去,是不是就等於自己克隆自己了呢?轉世重生都不需要經過他人之手了。
便是不考慮那麼遠,若是把知識也能這樣編進去,後輩一生下來,起點起碼是大學文憑,想一想,似乎以後的奮鬥都更容易了吶。
祖輩能做到的,為什麼後輩做不到,若是後輩也能把自己所會的編入基因之中遺傳下去,恐怕某些方面都能做到家族壟斷了,研究院裡那些人的子女還是研究院的成員,三、四歲就會做什麼什麼實驗,五、六歲就能參加什麼基因研究,七、八歲就能獨自發表有關基因密碼的論文,九、十歲的時候,已經可以接替父輩的工作了,可以想像,當他們到了適婚年齡,孕育出來的後輩,怕不是一二歲就直接成為研究院的大佬了。
以後這個國家,可能就是一群五六歲孩子的過家家。
想法有些遠,回到眼前,紀墨看著那白蛇懶洋洋地吞食老鼠的屍體,對那老鼠的屍體,紀墨還有印象,是某幾隻貓送回來的。
貓貓似乎有跟主人家送食物的習慣,老鼠啊鳥兒啊,還有一些小昆蟲,偶爾就能看到床鋪邊兒擺放著這樣的東西,再給貓貓吃,哪怕是它們自己送來的,它們也不會再吃,似乎這些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