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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盛蒲夏也沒注意,直接在手上沾了些水打溼襯衫。純白色漸漸透明化。水漬暈染開來,透著她肌膚的白皙。

他把洗衣米分遞給她,“你自己來。”

“這樣行嗎,可是洗衣米分的泡沫是不是要洗掉啊。。。。。。”她手指來回搓攆了幾遍還是留有淡淡的痕跡。

“席哥。。。。。。”她抬頭看向他,求助。

席灝指尖沾了點水沒搓幾下就把汙漬給去了,只是她的胸口溼了一片。等蒲夏洗去泡沫,那塊已經完全溼了,貼合在她的肌膚上。

“嘶。。。好冷。”水珠從她的領口滑落到小腹。

席灝抽了幾張衛生紙幫她吸水,兩人面對面,靠得十分近。她抬眸也只能看他的第二粒襯衫紐扣,默默又被這身高差打擊了一次。

“要不要電吹風吹一下?”他問。

“嗯。”

席灝從洗手檯的櫃子裡拿出吹風機,盯著她胸口看了一會,手從她衣領裡伸了進去握著那片溼面,手指擋住了吹風機湧過來的溫度。他怕一直盯著一個地方吹會盪到她。

盛蒲夏往後退了一點點,試圖不和他的手指觸碰到一起。

“下次吃東西小心點。”席灝淡淡的說道。他低著頭專心致志的做著手上的活。

她只覺得胸口那裡越發滾燙,伸手搶過吹風機,“我自己來。”

席灝嗯了一聲,交與她。她在臉紅,他看得一清二楚。

吃過午飯盛子傅和白曦回去了,說是手上活很多,兩個人異口同聲的理由。她和席灝打算在家裡住上一晚,明天直接趕去片場。爺爺喝飽了酒去隔壁找人閒聊了。

盛蒲夏洗完碗站在柿子樹下正在觀察,觀察哪個最大最紅。席灝整理完祭拜的飯桌出來看見她仰著脖子,他笑著。

“想吃哪個,我給你摘。”他說。

“還沒定呢,這些麻雀真討厭,個個上都啄一口,都沒幾個好的。”年年都是如此。

席灝打量了一圈,幾片葉子下藏著一個完好的。柿子樹下是一個花壇,有一定的高度,他踩在邊緣上伸手就摘了下來,拉動的時候扯到了樹枝,嘩啦啦,樹葉掉了一地。

柿子還沒軟到一捏就碎的地步,蒲夏瓣了一半給席灝。兩個人像電線杆上的麻雀蹲在花壇邊緣上剝皮吃柿肉,果皮隨手扔在花壇裡。

一個吃得優雅,一個吃得狼狽。

席灝的手上只是稍微沾到了些果汁,她倒好,滿手都是,血紅一片,還卡在了指甲縫裡。

洗手的時候四隻手擠在一個水龍頭下,難免相互碰撞,他直接握住了她的手,擠了點洗手液,細細的幫她洗。大手帶著流水微涼的觸感,包裹住她的手,又十分溫暖。

陽光煦煦,院子裡偶爾有幾片被颳起的樹葉,隨即又落地。

蒲夏覺得他揉捏的彷彿不是她的手,而是一種道不明的感覺。

她一時玩心大起,小手在他大手中晃動了幾下,拇指按住水龍頭的出水口,水流瞬間化成噴泉,四面齊發。沒幾秒,兩個人皆溼了。

他看她,黑瞳裡閃著笑意,額前的髮梢水珠滴落,落在高挺的鼻樑上再滑到他的唇上,消失不見。陽光下,他的發泛著淺淺的棕色,輪廓分明的臉龐清俊好看。

盛蒲夏手指調了方向,掌握了其中的奧秘,飛濺的水花直直朝席灝湧去。他長臂一攏,直接將她拉到了懷裡,散落的水珠紛紛揚揚灑在他們兩個人身上。

席灝捋了捋她微溼的長髮,聲音磁性低沉,“還調皮?嗯?”

她笑了,抬眸看他,見他滿臉的溼潤,更顯得肌膚細膩白皙。他背後是秋意的黃葉餘草,隨風搖曳,天空蔚藍清澈,她卻只看到他俊朗的輪廓,眼眸中有一層水波,深淺漣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