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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身上之物。”

螢火看到衛兵呈上來的東西,展開之後,是一件寶藍色的外衫,正是她身上穿著的這種,螢火不太明白,呈上來這種東西作甚。

“陶都督繼續啊。”

夕拾的語氣太過平常,平常的看不出一絲惱怒甚至生氣的情緒,大家都搞不清楚他在想什麼,正因為這種不確定,讓陶戰接下去的語調有些空浮。

陶戰在袖口裡套了一陣,掏出來一團線,藍色的線,遞到夕拾面前,“王爺,這團線……”說著,陶戰扯過衛兵手中的衣衫,找到了衣角的磨損處,然後一手拿著藍線兩者對比的擺放到夕拾面前,“王爺,請看。”

夕拾淡淡瞄了一眼,“陶都督莫非是想說,這團線和這件衣衫同處一出?”

“正是。”

夕拾輕笑,食指摩挲著下頜,饒有興致的盯著衣衫和線團,“讓本王猜猜。”一手點上衣衫,“這件是從本王房裡搜出來的。”而後指尖又轉向陶戰手裡的線團,“這個,是從三公子的屍首上找到的?”

“王爺所言正是。”

“喔。”夕拾像明白了什麼似的點點腦袋,砸了幾下唇瓣,又像沒事人一樣問道:“這又說明了什麼?”

陶戰當場傻了眼,他以為說到此就足以明瞭了,沒想,逸王會在關鍵時刻裝傻充愣,這逼的陶戰要在眾人面前數落出逸王妃的罪名,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看陶戰有些為難,素淡的興致便上來了,“按陶都督的意思,三公子的死恐怕和逸王妃有關。”

“陶都督,可也是這意思?”夕拾平淡的眸子掃上陶戰的臉,無論素淡怎麼想表現,夕拾就是不移一下視線,只管問陶戰。

“是。”陶戰直言不諱道。

困得快要睡著的螢火被這些對話一折磨,睡意全無,別說殺個陶影照,就算滅掉整個都督府她也不會不認賬,平白無故就想塞個罪名給她,妄想。

憋屈著一肚子火想拍案而起,手起卻落到了夕拾手裡,夕拾溫暖的手包裹住她冰冷的手,又搶在她前頭開口,“就憑這些,未免太沒有說服力了。”握著螢火的手,緩緩道:“一來,這錦帛並非御用織品,二來,本王的王妃有些調皮,衣角什麼的有些磨損稀鬆平常的很”說著,含笑對上螢火皺緊的眉眼,一股子溢於言表的寵溺之情。

夕拾三言兩語化解了螢火的嫌疑,螢火倒要看看這陶戰還能上演什麼把戲。

陶戰嘆了一口氣,似乎下了一個什麼重要的決心一樣,“王爺,還有人證。”

“人證?”

螢火就覺得這事相當玄妙,原本就是被冤枉的,這前一腳衣服被搜出來說事,後一腳又說有人證,看來這陶戰下定決心要把這罪名按到她頭上了。

好啊,她到想看看,這老匹夫說的人證為何人。

咕嚕咕嚕,堂外傳來一陣車軲轆聲,聲音由遠及近,越來越清晰。隨著車軲轆聲一齊而來的還有兩個人,一人半張臉貼著紗布,兩隻手也包裹著紗布倚靠在輪椅上,還有一個則是站在輪椅之後推助之人。

“浮紫衣?花憐憂?”螢火差點脫口而出。

夕拾看到二人沒有半點意外,依舊一副沒所謂的表情,瞥了瞥二人,道:“陶都督說的就是這二人?”

“正是。”

浮紫楓看見浮紫衣的到來,在眾人目光及去之時就已經來到了浮紫衣的身邊,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腦袋,似在告訴她讓她不要害怕,就算發生什麼也有他這個哥哥頂著。

花憐憂給大家福身行禮之後,不慌不忙的開口道:“小女子花憐憂,是三公子的侍妾。”說的時候,那雙媚眼一直在夕拾身上來回轉悠,螢火這才發覺,原來這花憐憂和浮紫衣一般讓她深感厭惡。

“你是人證?”夕拾單刀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