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夕拾孩子氣的話,靠著夕拾溫暖的胸膛,她就算再有氣也發作不起來,現在不僅僅是不忍心下手的問題了,而是和這個男人相處的越久就越想倚賴他,想每天見到他笑逐顏開的模樣,想時時刻刻蜷縮在他溫暖的懷抱裡,看他偶爾孩子氣的可愛嘴臉,聽他時不時蹦出來的甜言蜜語,真心想對他好,想對他百倍千倍的好,只要她給得起的,她什麼都能給他……
這難道就是他人所說的,愛到無法自拔了嗎?
對一件東西或對一個人貪戀到無法放手?就是這樣子的嗎?
比最喜歡的梨花糕還要喜歡這個男人,這算不算是最愛?
當姐姐問自己這個男人是不是值得她如此付出的時候,她想都沒想就回答了值得;可是她同樣記得姐姐的擔憂,因為那也正是她一直以來的擔憂。
他的身體,是不是能和她的愛一樣綿長而深遠呢?
思及此,螢火突然覺得心頭一空,害怕感覺浮上心頭,“你要答應我,要一直在我身邊。”捧起夕拾的臉,螢火很正經的說道:“沒有我的允許,不準離開我,不準擅自離開我一步。”
夕拾莞爾,“燕兒你親我一下,我就答應你。”夕拾做撒嬌狀指了指自己的唇。
“我是說真的。”
“我也是說真的。”
一個吻而已,連身子、性命都可以交給他,才一個吻而已,有什麼好吝嗇的呢。
螢火揚起笑臉,閉上眼朝夕拾的薄唇吻去……
叩叩叩。
“王爺,有拜帖。”
分毫之距就是分毫之距,原先那麼期待的拜帖,在真正到來的時候,卻惹來了螢火的厭惡,為什麼不早一點,又為什麼不晚一點?偏偏這個時候。
聽到門外暗衛隱的稟告,夕拾即刻收起玩心,在螢火回神之際,早就見不到夕拾嬉笑調皮的面孔,此時見到的只有一張冷漠拒人千里的沉悶錶情。
“進來。”
“王爺,楓間水榭來的拜帖。”
夕拾沉穩的眉頭有一絲緊蹙,在聽到‘楓間水榭’四個字之時。
在京城,為了避忌諱,若是有關碩王的,人們便會用‘楓間水榭’四個字替代;若是和逸王有關的則會用‘蘭亭別院’;而‘黃庭’一般用來喻指宮中;最後一個也是最少被人提及的‘鏡花山莊’則代表了最為低調的睿王。
夕拾表情淡然的看完了拜帖,並未第一時間發表想法,拜帖成了夕拾手中的把玩的扇子,左扇扇又扇扇,瞧夕拾那一臉無所謂的表情,螢火還很擔心這一紙拜帖是不是能說得動夕拾呢。
“王爺,如何?”一旁的暗衛隱也有些莫不著門道。
夕拾再次單手展開拜帖,快速瀏覽了一遍,瀟灑的彈飛了拜帖,笑望暗衛隱,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備車。”
暗衛頓了頓,才反應道:“屬下這就去準備。”
聽到夕拾的話,螢火頓時鬆了一口氣,心想那好男風的傢伙還是有點手段的。
暗衛隱離去之後,夕拾不動聲色的來到螢火身邊,一拋冷漠面孔像個孩子似地膩在螢火懷裡,“燕兒,我要出去一趟。”
“恩,有重要的事就去吧。”
夕拾眼巴巴地瞅著螢火,嘟囔道:“你都不留我的嗎?”
難道是自己想要快點打發夕拾離去的心情太流於表面了嗎?才一句話就被拆穿了?
見螢火愣愣的,夕拾又不安分的吻上某人嬌嫩的唇瓣,這次貪戀的吻了很久才罷手,“燕兒,我會很快回來陪你的。”
“嗯,路上小心。”螢火開始苦口婆心的叮囑,攏了攏夕拾的衣衫,“多穿一點,小心不要著涼了。”說著又找出了皮裘披風給夕拾披上。
“我們家燕兒以後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