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已經註定這一生為之沉溺的人,卻又是他永遠無法掌控不了的。
這個女人要從他身邊離開,去往李靖楠的身邊,沒有任何乞求的姿態,反而是赤裸裸的威脅。以這樣一種方式。
鬱夜臣望著那醒目的紅色,最後深吸了一口氣,“滾!”
沉聲開口語氣裡是波瀾不驚,卻掩飾不了他眼眸裡翻江倒海般紛亂不堪的情緒。
李靖楠伸手去將尹書晴擁到自己身邊,被鬱夜臣擰過的手腕似乎斷裂,疼痛地他快沒知覺。
“走吧。”尹書晴甚至看都未曾再看鬱夜臣一眼,神色波瀾不驚,銳利的刀鋒卻絲毫不放鬆,依舊抵在自己的脖子上。
冷靜淡定如此的女人,其實是恐怖的,可以如此波瀾不驚地威脅鬱夜臣的人,恐怕這個世界上也只能是尹書晴了。
尹書晴是連自己的性命都敢豁出去的人,即便內心深處對鬱夜臣有無形的恐懼感,但是這也提醒了她。明白自己被鬱夜臣兵不血刃的情況下折磨了那麼久,看似楚楚可憐,但是隻要讓她尋求到了機會,她就可以好不顧及比任何人都恨,將刀刃狠狠插入他的心窩。
她後悔自己低估了鬱夜臣的能力,那一刀沒有讓這個男人造成致命的傷害。但是隻要再有一次機會,她會揭開這個男人的禽獸真面目。讓他苦心經營了那麼多年的身份地位一敗塗地,最後一刀親手拼盡全力刺進他心窩。
她已經不顧一切了,這個城府之深的男人,在求愛的路上像復仇一樣對待自己,將她往死路上逼。
這次,要麼毀滅,要麼同歸於盡。
因為一切早在鬱夜臣迫害她的第一次開始已經覆水難收,再也沒有後路可退。
鬱夜臣看著尹書晴和李靖楠相擁離去,雙眸驟然冷若冰霜,最後雙眼裡一絲溫度全無,那雙陰鷙的眸子如同嗜血般可怕,不留一絲情感。
李靖楠摟著有些虛軟的尹書晴上車,吩咐司機開車。
視線停留在女人有些紅腫的手腕上,他有些心疼,伸出去的手有些顫抖地撫摸上去。想到剛才鬱夜臣的蠻橫,將自己心愛的女人壓在身下,心裡煩亂透了。
“疼嗎?”
尹書晴搖搖頭,比起這些年承受的,手上的紅腫又算得了什麼。
尹書晴低眉看了眼覆在自己手腕上的手,名莫名其妙想到了一句話,突然笑出聲來。
李靖楠被尹書晴莫名的笑聲弄疑惑了,追問她為什麼笑。
尹書晴噗呲笑了一聲,“李靖楠你聽過一句話嗎?一物降一物。你說你個名門花花公子,怎麼最後就栽在我手裡了?那些鶯鶯燕燕,名門小姐們,估計排著長隊想見見我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居然降服了李大公子。”
李靖楠視線有些灼熱地盯著尹書晴得笑顏,心裡清楚不是一物降一物,而是他認定了這個女人,就甘願為她付出,收住之前不可一世的心。
“別多想了,還好今天我不放心來接你回來。”李靖楠環住尹書晴纖細的肩膀身體靠近她,“我派了人來設計我們的婚紗,訂婚就在五天之後。其實我已經迫不及待就想把你娶回家了,但是老爺子說要選個良辰吉日,婚禮定在半個月後。尹書晴你覺得呢?”
尹書晴笑笑,溫順的表示同意,這些婚禮準備的事,李靖楠太過積極。一切都幫她包辦了。她反而現在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現在就等上野澤川那邊的答覆了,合作企劃案都已經準備好開始投入。
一時之間閒了下來,她反而無所事事的感覺。
躲在背後的人,她現在沒有去追查,放長線釣大魚,越是這個時候,越需要冷靜策劃。
尹書晴心裡其實是糾結的,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李靖楠在自己身邊她是安心的,但是心裡明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