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和下午兩點也各下了一場,算是非常難得一見。
1869年8月1日,美國加州LosNietosTownship城的J。Hudson農場上,一場三分鐘的雨,伴隨而下的是鮮血和肉塊,散佈面積達好幾公畝。人們解釋為那是紅頭美洲鷲的屍塊,至於為何原因造成這種現象,沒有人知道。
1872年3月九9日到11日,連續三天,在義大利西西里島地區降下了紅雨。依O。Silvestri博士分析,75。1%是紅赭土,碳酸鹽佔11。7%,其他有機物質則佔了13。2%。因此推論,這次的血雨成因,可能是天空流星的燃燒灰燼,和雲層中的水分相結合而造成的。
1980年5月15日,義大利Calabria的Messignadi小鎮降下了紅雨。義大利氣象局也證實了此事件,但是當局給了它一個“合理”的解釋,他們認為是遷徙中的候鳥群遭到惡劣的風暴襲擊,致使身體受傷而流血,然後隨著雨水降下,形成血雨。
………
盛珟在分析過了近百年間所有的“血雨”事件後,他終於發現了一些這次“血雨”的端倪……
“盛律師……你帶回來的這些肉塊、軀幹、顱骨……我已經全都檢查過了!要不要聽聽結果?”
盛珟興致勃然地抱住了鍾餘軾的一彎纖腰,興奮到:“快點說給我聽聽!你都發現什麼了?”
鍾餘軾輕輕地推了盛珟兩下,雖然沒有推開,但是他此時好像已經不太介意這樣被他抱著,也許被這個男人抱多了,自然就會習慣了吧?
鍾餘軾拿著手中那厚厚的一疊驗屍報告娓娓而言到:“首先呢……我選取了那幾個軀幹骨盆的髂嵴間寬、前後徑和橫徑3個測量專案建立判別函式,這個判別函式可以用來鑑定出軀幹所屬的人種,這種方法的準確率可以達到88%。你知道鑑定的結果有多神奇麼?”
“你不說我又怎麼可能知道呢?”
鍾餘軾媚然一笑,繼續說到:“我所檢驗的那幾具軀幹全都是屬於不同人種的……呵呵……準確的說……那些肉塊幾乎涵蓋了地球上所有的人種。當然,對顱骨的鑑定也可以驗證相同的結果。你沿途撿回的顱骨,我全都根據顱長寬指數測算過,那幾顆頭也是哪個國家的都有。”
盛珟默默地點了一下頭後,已然是在沉思中發起了問來:“那麼那些肉塊的性別可以判定麼?”
鍾餘軾從那一疊驗屍報告中,翻出了一張表格後,便指點著表格上的資料講解到:“我用坐骨大切跡測量法為那些骨骸測量了一下,結果是……男女都有!”
“那麼年齡呢?”
“經過對恥骨聯合、恥骨X線照片、胸骨、胸骨X線照片、鎖骨、肋骨胸骨端等部位骨骼形態的變化分級量化進行迴歸分析……那些軀幹可謂是年齡各異,沒有哪個年齡段的人數是比較集中的。”
“哦!我明白了!簡單的說……這一次血雨所降下的除了血之外,還包括了各個國家、各個年齡段的男女碎屍對不對?”
“是呀!好多的屍體呢!就像天女散花一樣的……美麗……呵呵……”
望著鍾餘軾臉上這瑰麗如血的笑容,盛珟的心中雖然會不時地發麻,但是現在有膽量、有勇氣、有本事可以對這些肉塊進行屍檢的法醫卻只可能有鍾餘軾一個人而已。盛珟接過了鍾餘軾的驗屍報告,仔細地看過了一遍後,立時醍醐灌頂一般地急問到:“這些屍體的身上是不是全都有某種程度上的殘疾?”
“嗯!是呀!很多還都是遺傳的疾病呢!怎麼?這和血雨有什麼關係麼?”
聽罷鍾餘軾口中那肯定的回答,盛珟大呼了一聲:“糟了!”便把一本正版的《哭泣的十字架》攤開放到了鍾餘軾的面前,他沿著每一頁書上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