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院女人們羨慕的眼淚和口水一起流。

雞頭笑的見牙不見眼，“好嘞！您放心，今晚月紅的燈只為您一人亮！”

陳衛國回頭看了一眼，月紅正站在她房間門口，整個人都傻了一樣，微張著嘴，動也不動。

“回去休息吧。”陳衛國跟她揮手道別，“做個好夢。”

說完騎著腳踏車出了院子。

他沒看到，他一轉身，月紅眼淚撲簌簌地砸下來。

但她捨不得眨眼，深深地看著遠去的背影，彷彿要刻在心裡。

陳衛國到家的時候，天黑透了，他趕緊換了一身衣服。

褲子溼了不說，身都是劣質胭脂味，太燻人了一些。

忙活到現在晚飯都沒吃，陳衛國飢腸轆轆。

在空間裡找了點瓜子花生，拿出來先墊墊。

他把爐子的火燒大，在鍋裡倒入豆豉、花椒和辣椒。

切了五花肉，煸炒兩遍後倒入青椒片，出鍋前再撒些鹽，濃烈的肉香便飄散開來。

躺床正要睡的棒梗，狗鼻子一聞，當場就口水氾濫。

“奶，誰家大晚吃肉呢？”

他家今天晚吃的去棒子粥加小鹹菜，他奶給他偷偷煎了個雞蛋，可他還是沒吃飽。

本來就餓，現在聞了這股濃烈的香味，渾身的饞蟲都跑出來了。

賈張氏罵罵咧咧道，“哪個不要臉的大晚還吃肉，炫耀自己家裡有肉吃還是咋地？”

罵完之後，用腳踢了踢睡在對面的秦淮茹。

今天秦淮茹男人值夜班，賈張氏為了少灌一個暖水袋，非要秦淮茹跟她睡前一張床。

“你去看看，是不是傻柱開的葷，給你兒子弄幾口去。”

秦淮茹老大不樂意，翻了個身沒起床，說道：“都這麼晚了，我去找人一單身漢，說得過去嗎？人家吃肉那是人家的，咱們又不是沒吃晚飯。”

賈張氏更用力地蹬了秦淮茹一腳，說道：“你還怕人家說？你要是平時行得正坐的直，誰會說你？平時說話走路妖里妖氣的，趁著我兒子班不在家，想勾引誰呢？這時候還知道要臉了啊？”

秦淮茹一下子坐起了身，怒道，“媽，你說這話啥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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