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想著求情,用她們倆換孃親,畢竟能成為雪王的妾室,對她們來說也是天大的造化。
可是這位這張臉,她們倆說出來,好像是笑話一般。
她們不說話,墨北戰也不問。
還是戰一回來之後,才打破了這份寧靜。
戰一把點心和茶水放下,轉頭問道:“你們來有事?”
他自然知道,這倆來是給她們孃親求情的。
雪羽咬了咬嘴唇,然後說道:“大人,我孃親是冤枉的,二姨娘怕她一個人買兇萬一事發罪名太重,所以才會拉著所有姨娘們。我孃親本已經拒了,可二姨娘派人抓走了我們倆,她說我娘要是不應,她就把我們賣給一個老頭子。”
這時門開了,雪初落走了出來。
兩個姑娘立刻爬了過去。
“長姐,我娘真的沒想害你,她自己有孩子的,她派人去明家給你傳信了。”
“長姐,我娘真的給你傳信了。她就是……就是想給我們找戶好人家才故意承認的。”
剛才她們在路上,已經有人跟她們說了孃親認罪的事。
雪初落輕聲說:“錯了就是錯了,為了自己的孩子,就可以害別人的孩子嗎?”
她轉頭看向城主,她說:“城主,我……看在我兩個妹妹的份上,願意退一步,不必坐牢了,打二十大板如何?”
苦主都開口了,自然是要應的。
墨北戰點頭,“好。”
雪羽和雪裳使勁磕頭,“謝謝長姐謝謝長姐。”
二十大板只要及時治療,好好調養就好,可如果真的坐牢了,那下輩子就徹底完了。
孃親那麼要臉個人,如果讓她坐牢,她寧願去死。
雪初落坐在月涼涼身旁,“我跟我外公外婆說了我孃的事,是你救了我娘。”
月涼涼愣了一下,“怎麼救的?”她小聲問。
“就是我娘跑出來的時候撞壞了腦子,你把她撿回了家,我娘失憶了。”
“啊?暖暖知道嗎?”
“知道的,我之前跟暖暖商量過。”
關於孃親的去向,她早就編好了故事。
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孃親早晚要回到人前的。
等了一會,暖暖揹著郡主來了。
暖暖把郡主放在了屋裡,郡主忙掏出手帕給她擦汗,“你說說你,坐馬車不行啊?揹著我多累。”
“不累,您才幾斤啊,我是穿太多才會出汗。”
月暖暖撓頭。
這不是今早天氣有些涼嗎?外婆就給她裹了兩層棉襖,她著急忙慌的忘了脫了。
鎮南王妃衝出來,把郡主緊緊摟在懷裡,“我的孩子,娘以為你……活著就好活著就好。”
郡主掙脫王妃的懷抱,用給月暖暖擦汗的手帕給孃親擦了擦眼淚。
月暖暖捂臉,她不會被治罪吧?
郡主笑著說:“娘,你看我多好?我還胖了呢。不哭了,不哭了哈。”
鎮南王妃被逗的又哭又笑。
鎮南王看著女兒,許久也沒說出一句話。是他的錯,這些年他每一天都在後悔,王位真的比女兒還重要嗎?
郡主看向自家爹爹,“父王,我沒事了,別愧疚了。我在這裡過得挺好的,你看我的女兒不是長得挺好的嗎?”
鎮南王妃笑著說:“那是初落天生聰慧。”
月家姐妹默默退了出去,這就是高手,可以走的悄無聲息。
“你是不是有病?”月暖暖回頭怒道。
明月謹也懵了。
他就是習慣了,自然而然的就跟出來了。
他往回走,正對上鎮南王妃嫌棄的眼神。
鎮南王妃對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