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在那蓋的房子啊?”
“我師父,臨祭在那住了兩年。”
月星涼沒問題了。
商量好之後,這群人就回去收拾行李,飛天和北暮嵐還沒出屋,他們也沒去打擾這對新婚小夫妻。
只是在走之前,把寫了張紙條從下面門縫塞了進去。
北暮嵐是不想出屋,她想歇會繼續造娃。
她眼瞅著紙條從門縫滑進來,過去撿起了一看樂了。
上面寫著:我們搬去西山墳地。
那地方能住人?
月星涼他們駕了一輛馬車,給飛天和北暮嵐留了一輛,他倆還不知道要折騰幾天,等他們出城的時候肯定要採購。
司容駕馬車,流火坐在他旁邊。
流火給司容指路,他們一路上了上。
這山是挺荒蕪,只有小路,還被雜草遮蓋住了。
於是月星涼卸了馬車。
月星暖舉起了馬車直接飛向宅子,而月星涼他們則是沿路清理雜草。
總得把路清楚了,不然飛天他們來了找起來麻煩。
馬兒倒是挺自在,一邊吃一邊跟在他們不遠處。
等他們到了宅子門口的時候,已經渾身大汗。
奇怪的是院子周圍乾乾淨淨,流火推開了門,門內也是一棵雜草都沒有。
“這裡你們玄門弟子經常來嗎?”
流火說道:“師弟每年都會來,很乾淨是嗎?”
月星涼說道:“特別乾淨。”
流火愣了一下,而後揚起了嘴角,“臨祭。”
他輕喚了一聲之後,一黑衣少年飛落,少年肩上還揹著柴火。
是個很好看的孩子,而且頭髮濃密。
月星涼看著臨祭的頭髮,羨慕。
她是不禿了,可也不濃密啊。
臨祭的頭髮只是用一條黑色髮帶,簡單豎起。
這驚人的髮量,這孩子上輩子是頭髮精嗎?
“二師兄。”臨祭眼中壓根就沒有其他人。
他上前,輕輕摘掉流火身上沾著的雜草。
“二師兄,你不是在北境嗎?你怎麼跑到禹城來了?你怎麼知道我在這啊?”
臨祭抓著流火喋喋不休。
流火揉了揉臨祭的腦袋,“我不知道你在這。”
他轉頭說道:“咱們進屋。”
月星涼站在流火的另一邊,然後衝著臨祭揚了揚下巴,之後她握住了流火的手。
臨祭捂著嘴巴,“放開我師兄!你個俗豔的女人。”
流火剛要說話,月星涼就率先出聲了,“我以為玄門弟子都像流火這般出塵,沒想到還有你這種攻擊別人長相的小混蛋!”
臨祭氣的不行,“你本來就俗豔嗎?還不讓人說了。”
月星涼把流火往屋裡一送,“你們先進去歇著,我跟這小孩講講道理。”
月星涼抓著臨祭的衣領,臨祭瞪著她。
這俗豔女人,不但牽師兄的手,還抓他衣服!
他一定要招鬼……
臨祭的怒火凝固……
怎麼會……竟然是神鬼迴避的命格。
說直白點就是誰惹她,輕則倒黴三年,重則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