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拉著馬車回來了。
“卸車。”他沒好氣地說道。
月之橫笑眯眯跟過去,“哎呦,南王大方啊。”
車門一開差點晃瞎他的眼。
這也就是南王,換個人拉著這麼車寶貝,不被人劫不太可能。
反正他一定會忍不住。
好在南王是他朋友。
“你可真幸運有我這麼個朋友。”
“呵呵。”
南王以為月之橫說的是名聲的事,他不知道,月之橫的意思是:還好你是我朋友,我才沒劫你。
月星涼出來的慢一些,主要是她剛睡著,突然被吵醒要緩一下。
她披散著頭髮就飛出來了,“哇哦。伯父大手筆啊。”
南王撓頭,“一半是給你們幾個孩子的見面禮,還有一半是打算在皇城置些產業。”
他去封地的時候,以為這輩子都不會回來了,因此便把京城的產業全都變賣了。
“哪能收這麼重的禮啊。”月星涼笑眯眯地抱著珍珠在臉上蹭。
南王也沒多說,反正他說送,就一定會送。
月星涼放下珍珠之後,恭敬地行了個禮。
南王有些不解,“使不得使不得的,你現在是鎮國將軍。”
“使得的使得的,委屈您了。”月星涼又豈會不知這位有多生氣。
爹如果提前跟南王說,南王肯定會答應,可爹好像故意氣這位南王似的。
南王差點哭了,“明明長得那麼像,怎麼你就那麼好啊。”
月之橫哼哼著搬抬珠寶箱子,這人就是故意顯擺。
“誰不知道你們南境富有啊?至於把箱子蓋都開啟嗎?”
“至於的,不然我怕你到時候不承認,我東西白送了。”
“我不是那樣人。”
“呵呵,月之橫你覺得我還會相信你那張嘴?”
月之橫哼了一聲,抱著箱子走了。
南王看著他鼓鼓囊囊的衣袖,“月之橫,禮單上有記錄,你別想偷著拿。”
月之橫走的更快了。
月星涼笑著說:“您別跟他計較,我爹就這樣,見著好東西就愛往自己兜裡揣。”
南王是有些意外的,這位好像不太在意身份的事。
月星涼自然是看懂了南王的表情。
她也沒啥好說的。
她是在乎過。
可轉頭想想,如果她爹不是月之橫,她能有這身功夫,能有這麼厚的防禦,這麼強的攻擊嗎?
不能得了便宜還賣乖不是?
當然,這是他們姐弟幾個的想法,但絕不會讓月之橫知道的。
月之橫本來就夠嘚瑟了,她怕月之橫知道後會上天。
紀寒煙看到這些東西有種不好的預感。
送禮正常,可是要在皇城置產業是什麼意思?
而且父親並未帶哥哥們來。
紀寒煙有些擔心,擔心爹是來給她找相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