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安子腿一軟差點沒站起來。
“本宮不是怪罪你,快回去吧。”
小安子乖乖起身,端著托盤走了。
太后娘娘和陛下不同,陛下以前在宮外,進宮之後對每個人都特別和藹可親。
但太后娘娘可是後宮之主,雖然人人都知道太后娘娘心善,但也沒人敢對太后不敬。
紀寒念坐在地上抱著聖旨,她激動了好一會,才問道:“我是不是要去封地了?星涼,跟我一塊去啊。”
月星涼笑著說:“北容估計剛到。”
“那就等等,不能搶了北容的軍功。”
她去不去北容也會大勝,去了之後,她這個新任的西南王,自然會分走北容的戰功,所以她還是等等。
西宮太后笑著說:“西南那邊比較潮溼,咱們得多準備些防潮的草藥。”
“母后,您也會跟我去嗎?”
“是啊,你大哥可能不捨得離開月之橫,我聽說西南那邊的姑娘都跟水做的似的,可美了。”
“我大哥喜歡北境女子。”
“我也是。”西宮太后笑著說道。
月星涼笑眯了眼,“不用拐著彎誇我吧?”
“沒誇你,我是覺得星暖太招人喜歡了。”西宮太后笑著打趣。
月星涼陪著笑。
之後她在太后這睡了一上午,吃了午飯之後才出宮。
宮外很熱鬧,都在討論紀寒念封王賜封地的事。
月星涼在人群中看到了紀寒忘,這位易容了。
只見他在人群中侃侃而談。
“寒王怎麼就不能做王爺了?”
“公主殿下是女子,哪有女子做王爺的。這不是擾亂民心嗎?女人的心大了,哪能安心在家相夫教子?”
“誰說女子就要在家相夫教子了?月星涼可是能上陣殺敵的,江湖中人無人是她敵手。”
“月星涼只有一個,公主殿下自小在宮裡長大,哪經過什麼風雨啊。”
“那些王爺去封地之前都經過風雨了嗎?”紀寒忘翻了個白眼。
月星涼被他逗笑了,他翻白眼的樣子簡直和月之橫如出一轍。
“你這人怎麼幫著女人說話啊,你簡直是男人的叛徒。”
“男女本來就不是對立的關係,你在這蓄意挑撥你媳婦知道嗎?”紀寒忘挑眉反問。
“我家媳婦可是頂賢惠的,她也看不上月星涼那種在外招蜂引蝶,恨不得全天下男人都盯著她看的女人。”
“呵呵,全天下男人都盯著她,只是因為她是女人嗎?因為她美且強,因為你們這些男人打不過她!”
“說公主殿下呢,你扯那麼遠幹什麼?”
“公主殿下給自己請封的時候,就沒考慮過前太子的感受嗎?她當了王爺有了封地,那前太子怎麼辦?總不可能一家出兩個王爺吧?公主殿下搶了本該屬於她兄長的爵位。不顧親情,這樣的人你還替她說話?”
月星涼走過去。
人群發出了驚呼聲,主要是她來的突然,被嚇著了。
月星涼輕輕撕掉了紀寒忘臉上的面具。
因為撕的有點猛,紀寒忘臉頰紅腫。
紀寒忘揉了揉臉,然後凝視著那人,他說道:“前太子怎麼辦?前太子過得很好,自家妹妹做了王爺他很驕傲。紀北第一位女王爺,這份榮耀你想要還要不來呢。”
“呵呵,不就是個廢太子嗎?這份榮耀?你這榮耀還不是因為你們會投胎罷了。”
月星涼看著說話之人,這人有點猛。
紀寒忘也有些疑惑,剛才吵架這人不在啊,怎麼說最後一句話突然出現了。
來的快且未驚動其他人,這人輕功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