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星炎他們一路上散紅包散喜糖。
喜宴擺在府裡。
本來看熱鬧的百姓也被拉進去吃席了。
皇宮的御廚們今天也被調過來一大半。
東宮太后娘娘在廚房裡忙乎著。
她習慣跟月家人住一塊,月家往哪搬,她就跟著到哪,她得照顧兒媳婦。
郡主和月之橫正在拜堂,孩子們給長輩敬茶。
陸續上前叫過爹孃。
郡主笑的很好看。
以前她覺得給人當後孃純粹有病,幹嘛要把財產和感情分給別人,可如今她覺得她很幸福很幸福。
雪初落上前,喚了聲:“爹,喝茶。”
月之橫哭了,“怎麼你叫爹我那麼感動呢?”
雪初落微笑,“可能我是您一直期待中的乖女兒吧。”
“你這麼說也對。”
月之橫喝了茶之後,擦乾眼淚就出去敬酒了。
郡主摘下了頭紗,也不想回新房,這麼多人這麼熱鬧,她才不會在婚房待著呢。
婚宴辦這麼大,通常是皇族才有的待遇,官員是不敢這麼幹的。
可偏偏月家這群人都沒封官,而且銀子是人家當家主母出的,即便言官想要彈劾,也師出無名。
比起月之橫和郡主的淡定,這次婚宴的主角更像是南王。
就數南王在門口拉進來的客人最多。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此刻的感覺。
他聽說墨北月過得不好,其實特別愧疚,如今看到她覓得良人,心裡那塊石頭算是真正放下了。
紀先生坐下了,坐在了月星涼身旁,他另一邊是月不涼。
月不涼笑著說:“先生,憑您的智商,應該早就知道她不是我,您怎麼還會這麼死心塌地的?”
“她不是你,但她也是我看著長大的孩子。不同的是,我是看著你從奶娃娃長大。而星涼,我是看著她從一個橫衝直撞的莽夫,成長到了如今的模樣。”
月星涼有些汗顏。
是啊,剛來的時候她確實處事不計後果。
很多事但凡她停下來思索一下,結局就不會那般慘烈。
紀先生輕聲說:“星涼,這就是成長的代價。”
月星涼輕輕點著頭。
月不涼微笑,這個答案跟她想的差不多。
月星涼看向月不涼,“留下吧,天下太大了,想做的事太多了。”
月不涼笑容綻放,“好,可以多留一陣子。”
“真的呀?”月星涼驚喜不已。
“真的,那邊有個女修羅厲害著呢,既然這邊需要我,我就留下。這裡有我的家人啊。”
其實她回來之前想過,她當時的決定是待兩天就走。
畢竟她們已經互換了,她怕留下來會分走月星涼的人生。
可真的回來之後,她才發現一切都是她庸人自擾。
月星涼真的是她的大姐,雖然她更想當姐姐。
月之橫在那邊呼呼哈哈特別吵,他一個人就頂成百上千只鴨子。
月星涼笑著說:“把爹嫁出去了感覺還挺好。”
月不涼眼睛一轉,“既然爹嫁出去了,咱們也得選個家主了。”
“我得當皇后。”
“不耽誤。”
“那你幹啥去?”
“不是武試嗎?”
月星涼眨巴著眼睛,“這……有點欺負人了吧。”
這不是降維打擊嗎?
“我只用我真功夫,不用你給我的那些本事。”
月星涼沒意見了。
月之涼本來就是在這世界學的功夫,她又不是拿現代武器出來,所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