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老一少頭一次交鋒就來了一個不輸不贏的境地,韓闊海的話中的意思是君橙舞少不更事,這件事你還是不要你摻和好了,而君橙舞則說韓闊海倚老賣老,莫欺少年窮!
“君橙舞,你想怎麼樣?”韓家第三代人物,韓闊海的長子長孫韓信陽站出來大聲質問道。
“讓你們的人將齊家的人放了,並且撤出齊家大院!”君橙舞冷冰冰的說道。
“這不可能,我兄弟韓林兒最後就是在這裡失蹤的,齊鷹飛有重大嫌疑。”韓信陽怒聲說道。
“你也說有嫌疑的是齊鷹飛了,你抓他的家人幹什麼?”君橙舞斜睨了韓信陽一眼,問道。
“君橙舞,你不會不知道這麼做的目的吧,你這個玄門門主是怎麼當的,不會這點淺顯的道理都不明白吧,我們這麼做,就是為了逼齊鷹飛主動現身!”韓信陽頭一昂,不屑的說道。
“要逼齊鷹飛現身,抓了他的家人就是了,為何要刑訊他的夫人,還有大肆殺戮他的後人,你們這麼做,跟殺人兇徒有什麼區別?”君橙舞厲聲指責道。
“區區一個女人,幾條賤民,我韓家殺了也就殺了,不這樣怎麼能逼齊鷹飛現身呢?”韓信陽冷漠的一笑道。
“這麼說如果齊鷹飛不現身,你們還打算繼續殺下去了?”君橙舞聲音轉冷,問道。
“這個當然,齊鷹飛只要不現身,我們會一直殺下去,一直殺到他現身為止!”韓信陽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
“假如齊鷹飛因為某種原因脫不開身前來,你們這麼做豈不是濫殺無辜?”君橙舞深吸了一口氣,強行壓制住心中的怒火問道。
“無辜,我韓家殺人從來不管對方是不是無辜,只要惹到了我們韓家。那只有死路一條!”韓信陽大放厥詞道。
“這麼說我要是惹上了你們韓家,你們韓家是不是也要殺了我?”君橙舞目光如兩柄冰刀只刺韓信陽。
“當然,任何人……”
“信陽,別說了。退下!”韓信陽的父親韓牧田陰冷著一張臉將韓信陽一把扯下來道。
“君門主,韓林兒是韓家第三代傑出子弟,現在他的失蹤,我韓家憂心如焚,剛才信陽太過激動。言語中有所冒犯,還請君門主見諒,另外,請君門主體諒我們的心情,林兒對門主一片深情,就算君門主不領情,起碼也不應該阻攔我們尋找林兒吧?”韓牧田的這一番說辭純粹是避重就輕,將韓信陽的狂妄之言說成是一時激動,口不擇言,讓人抓不住痛腳。若是君橙舞緊追不放的,反倒顯得心胸狹隘了。
這個韓家家主韓牧田不簡單。
“韓家主,本門主並沒有阻攔你們尋找韓林兒,但是你們沒有一絲一毫的證據,僅憑有人看到韓林兒進入了齊家大院,就能說明韓林兒的失蹤就跟齊家有關嗎,也許韓林兒是來過齊家大院,而且已經離開了呢?”君橙舞道。
“君門主,韓林兒韓大人早在日落之前就離開齊家大院了!”這時候被吊在樹上奄奄一息的三娘掙扎的抬起頭來,對君橙舞斷斷續續的說道。
“哼。他是齊鷹飛的女人,他的話不可信!”韓信陽大聲說道。
“哦,她的話不可信,那誰的話可信?”君橙舞冷笑一聲。反問道。
“這,這……”韓信陽達不上來了,事實證明,雖然他們知道韓林兒來過齊家大院,可並沒有人看到韓林兒到底有沒有離開過齊家大院,而在齊家大院又沒有搜到有關韓林兒的任何物件。這捉賊拿髒,沒找到人,就不能說明韓林兒的失蹤是齊鷹飛所為。
“齊夫人,我問你,齊鷹飛去了何處,為何他不在家中?”韓牧田一雙三角眼中閃爍著陰毒的光芒。
“我不知道,三哥他去哪兒從來不跟我說的。”三娘只能這麼說了,事實上她就算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