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當時花心苑不那麼無能,也許她姐姐也不至於被金雯打的活活流產。
“你覺得她是小白兔?”顧毅君唇畔噙著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反問出口,話落,見戚曉狐疑的朝他看過來,不由習慣性的彈了彈她的額頭,恨鐵不成鋼的說著,“曉兒,你有沒有發現你最大的一個缺點?就是關心則亂?”
“只要你把一個人真正的放在心上,你的冷靜和判斷力卻會減半,不會往下深思,而會信了她們的片面之詞!”
“上次張董事的事如此,這次也是如此。”
戚曉何嘗不知道她的這個毛病,但這能怪她麼?當真正的認可了一個人,她又怎麼捨得用自己多疑的心態卻猜測她們是否會對她存在於威脅。
說好的人與人最基本的信任呢?
“難道你看不出來花心苑為什麼執意要走?”顧毅君微微冷笑,眸底幽光乍現,“她是把你當成了長期飯票來壓榨呢,既然她準備長時間的賴在你身邊,自然不會一次性的把你對她的憐憫利用完,進退得宜,又懂得審時度勢,她算盤倒是打的響亮!”
“應該是花輕苑教她的吧。”戚曉抿了抿嘴,不得不承認顧毅君說的很對,一個人的同情心是有限的,何況花輕苑利用她好幾次,她心裡不可能不惱怒,這份同情心就會因為這點而打了折扣。
若花心苑此時不依不饒的纏著她,不懂拿捏分寸,假以時日,她喪失了耐心,自然也就不會再管對方了。
這份心計雖簡單,卻也找準了關鍵,花心苑是萬萬想不出來了。
“我現在倒覺得我做錯了,也許我不應該幫她一把,該幫的是金家才對!”設計他,鑽他的空子他並不會太放在心上,但若有人敢對他的女人動用狡詐的心思,這是顧毅君絕對不能容許的!
“幫金家?你是想讓她死不瞑目嗎?”戚曉哭笑不得,拍了拍他的手,“人都死了,還計較這些做什麼。”
“人死了,卻給我們留下個麻煩,還是個難以甩掉的麻煩!”顧毅君森森的磨牙,惱怒的回答,“她就是吃準了你的好性子。”
若換做他,借花輕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賭!
“她也成年了,難不成我還得連她的衣食住行都照顧?沒你想的那麼麻煩,我也不是什麼爛好人,什麼麻煩都往肩膀上扛!”戚曉打了個哈欠,往他懷裡蹭蹭,轉移了話題,“你也累了,不如一起睡一會兒?”
“等等,我讓王楚重新換一套床單過來!”顧毅君站起來,“沾染了別的女人的味道,你也敢叫你男人上床睡覺,戚曉,你是不是缺心眼?”
“你才缺心眼呢!”戚曉明白這人的潔癖症發作了,頓時沒好氣的一撅身子,背對著他悶悶的道,“她不就是躺了一會兒?你至於嫌棄成這樣?”
顧毅君無奈的扶額,嘆息著開口,“難道你想讓你的男人睡著沾上了別的女人味道的被子?”
戚曉眨了眨眼,她還真不想!
得,臥室又是一番大清洗,裡裡外外拜訪的物品都重新換了個遍,盡職盡責的官家自然不遺餘力的按照自己主子的喜好辦事。
明明換個床單就能搞定的差事,他硬是把臥室弄的煥然一新,就連裝修的風格都變的和之前截然不同!
等的昏昏欲睡的戚曉本來想去客房打個盹兒,卻被顧毅君以‘你身上染上了其他女人的味道’拎往了浴室,將被剝的光溜溜的戚曉裡裡外外的洗了個乾乾淨淨。
戚曉只覺得自己就像鍋子里正被煎烤的一隻魚,被顧**oss的魔爪翻來覆去的品嚐著,弄的她臉紅心跳。
一個簡單純粹的澡愣是被不懷好意的顧毅君洗出了十八種少兒不宜的畫面,等戚曉從浴缸裡被抱出來的時候,她不止臉紅的能滴出血,就連身體上下都透著嫩嫩的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