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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有什麼法子破解嗎?蘇御信苦笑著搖搖頭,說:“雖然勾魂使比不上黑白無常那樣的陰帥,可也是給地府幹活的。也就是說,你那表哥陽壽將盡,他命中註定只有這些年的壽命,想要插手,就是逆天而為。沒人敢這麼幹。”

周遠還是有點不死心,拉著蘇御安求著蘇御信,請他們哥倆無論如何都要幫幫忙。他表哥家剛死了一個,表哥再死了,那他舅舅還活不活了?蘇御安也有點心軟,就說:“你把白靜武叫來,我們先看看吧。”

在周遠給白靜武打電話的這個功夫,蘇御信扯著他哥進了臥室,先把人按坐在床邊,雙手撐著他的肩膀,眼睛盯著眼睛,把蘇御安盯的直發毛。

“你幹嘛?”蘇御安不解地問。

“你找他表哥幹嘛?這事咱倆管不了,你多此一舉。”

道理的確是這樣沒錯,可心裡還是覺得沒辦法放著周遠不管。男人嘛,做事講究的就是個乾脆果斷,婆婆媽媽一向不是蘇御安的風格。就這事而言,他的確不應該插手,也知道即便插手也沒個好結果。但是,明知道沒有結果還是要幫周遠一把,這跟道理沒關係,跟現實也沒關係,那是他朋友。為了朋友做點力所能及的事不是挺正常麼。所以,蘇御安的態度很堅決,這事他是一定要過問的。

其實,蘇御信也不是冷心冷意的人,他只是覺得最近事太多,再加上哥哥夢見自己被掐死那事兒,讓他比平常多了幾個心眼兒。在他看來,就算天塌下來只要砸不到他哥,他就當做沒看見!另外一個原因,也是擔心他哥再遇上什麼麻煩。他們哥倆,都是惹事的體質,就算小小不然的事件到了他們兄弟手裡,最後也有可能演變成了不得的大事。所以,能避開的儘量避開,能不管咱就儘量不管。故此,蘇御信的態度也很堅決!

“不行。”蘇御信堅決反對,“這事,不是,我是說最近你什麼都別管。老老實實上學,乖乖回家。”

蘇御安歪著頭不解啊不解,心說:為什麼啊?蘇御信也在心裡嘀咕:你都夢見我被掐死了,你還想管別的?

哥倆眼對眼誰都不肯讓步,外面的周遠敲響臥室的房門,說他表哥不認識路,他要去車站接人。等大門關上,蘇御信一把將哥哥推倒在床上順勢壓了上去。

“混玩意兒!你幹什麼?”蘇御安被弄的面紅耳赤,使勁推著御信壓下來的身子。

蘇御信一早上沒撈著跟他哥膩歪,這會兒能輕易放過?他直接把手塞進了哥哥的衣服裡面,掐著他腰上的肉,逼供:“說,你到底聽不聽我的?”

“這事你跟我較什麼真兒?御信,別亂摸,癢癢。”

“癢死你!”蘇御信咬牙切齒地說,“你聽不聽我的?”

“我為什麼一定要聽你的?我才是哥哥吧,要聽,也是你聽我的。”

“這種事我比你有經驗,所以你要聽我的!”

死小子,這不是找抽麼?找抽吧?一定是找抽吧!可不等蘇御安的手真打算抽上去,混玩意兒弟弟已經解開了他的腰帶。蘇御安頓時慌了,巴掌在半路上拐了彎兒,抓住弟弟的手腕子,警告他:“大白天的你幹什麼?周遠還在呢。”

“他出去接人了,沒三十分鐘回不來。”蘇御信壞笑著,“先給你放一發,讓你老實老實。我就不信治不了你!”

一向清心寡慾的蘇御安這一陣子弟弟折騰的快腎虧了。隔三差五就放一發,就算他正值壯年怎麼只出不進沒幾天也得抽成人幹嘍。蘇御信這混小子還特別熱衷這種事,跟打了雄雞血似的,看著就讓人恨的牙根直癢癢。

蘇御信一個二十多歲的大小夥子,心裡有了人,這人還整天在眼前晃悠著,能不心癢手癢麼?興致隨時都會來,來了就扯著他哥弄來弄去。甚至沒想過要收斂些。

眼看著“小安”就要被拉出來放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