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信清晰地感到哥哥的身體一個勁發抖,捶打在肩上的拳頭越來越無力。他這個樂啊,把嫩嫩的肉要在齒間磨磨,抓著御安的手掐掐。
“蘇,蘇,蘇御信。啊,哈……”太難受了!御安哭的心都有了。弟弟還記得這事,小混蛋,今天就讓他禁菸禁酒!
御信咬的起勁,得意洋洋地說:“喊誰逆嗨。”咬著肉說話不清不楚,噴出來的熱氣盡數都灑在了御安的脖子上。御安又是一陣激靈,無意識地嗯嗯哈哈了兩聲。御信只覺得嗓子發乾,鬼使神差地出了一股鼻息。懷裡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腰身在他的手下抖啊抖,抖的他心都癢癢了。整個身子都壓了上去,掐著哥哥的腰使勁捏。
“御信,哈,我,我服了。別,哈,松,鬆手。”真心服了的御安再做垂死掙扎,少的可憐的力氣拱著身子。不知道哪一下碰到了御信的哪個地方,御信猛地愣住。
恍惚間,被推了兩下,御信終於放過哥哥可憐兮兮的脖子,再一看,身下的人滿臉通紅地看著他。
“混小子,下去!”御安渾身無力,笑個不停地推著御信。這一回,御信老實了,規規矩矩地退到一邊,很欠扁地戳著他的肋骨:“老實了吧?”
已經下了床的御安一手捂著脖子,一手捂著腰,還是笑的停不下來。但是眼神可真是很正經地盯著御信:“你,你給我記住!今天,哈,腿痠。今天晚上就禁酒。”
“哎呀,還是沒夠是吧?來,我再伺候伺候你。”說著就要伸手去抓御安,把人嚇的趕緊躲開。抓了包包殺出家門,去上學了。
坐在床上的御信開心大笑,笑著笑著就覺得不對味了。他低下頭看著自家的手,納悶地琢磨:剛才怎麼就硬了呢?
黃天翔很守時,九點半從家裡把蘇御信揪出來塞進車裡,奔著醫院去了。一路上調侃蘇御信,說他們家那哥哥比爹孃還緊張,不就是身子虛點麼,看把他急的。不瞭解情況的還以為是操心老公腎虛的老婆。
“會不會說話啊你!”蘇御信不滿地數落,“誰腎虛?我這是體虛。”
不否認是老公和老婆的關係嗎?這小子關注的重點錯了吧?
給蘇御信找的老中醫都快七十了,是醫院返聘回來的專家。給蘇御信檢查了一番,也說沒什麼大事,開了三個療程的湯藥,說是要按時服用,會有很大的起色。蘇御信對湯藥很牴觸,能不能不喝這玩意?估計哥哥不會答應吧?
想到了御安,不知怎的浮現出早上在身下喘息臉紅的摸樣,御信狠狠拍了兩下臉,心說:魔怔了魔怔了,好好的怎麼想起那個了?
一邊的黃天翔詫異地看著蘇御信,轉過頭問老專家:“秦大爺,您再給他看看吧。我看這小子神經有點不正常。”
蘇御信一巴掌拍過去,拉著不靠譜的黃天翔去交錢取藥。
醫院的人很多,走到三樓的時候又看見了黃家爸爸。不過,黃天翔剛才還笑嘻嘻的臉變了樣,他看到有人在為難自家老爸,他這個當兒子的不衝怎麼行。都沒跟蘇御信打招呼,幾個箭步就跑了過去。蘇御信也沒閒著,看他那樣就知道有事,也跟著過去。
有兩個小護士圍在黃醫生身邊,正在好言相勸對黃醫生糾纏不清的患者。這是一對夫妻,看衣著裝束非富即貴,就是態度惡劣了點。
黃醫生又重申了一遍:“你的病我沒把握,與其在我這浪費時間,還不如去其他醫院看看。”
那男人不依不饒地說:“我已經走遍了本市所有的醫院,您是朋友推薦的,我們也調查過您的醫術,您要說不治我,那我豈不是等死了麼?”
“唉,話不能這麼說。”黃醫生苦口婆心,“醫者父母心,能醫好你的病我還不醫嗎?我是真沒把握。”
男人身邊的女人急了,伸手要抓黃醫生。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