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說,她笑的還挺好看的,只見她笑著對我說:“你可讓我怎麼說你呢……不過姚遠你別騙我了,看你剛才的那一手,挺驚訝,你應該也和我一樣的吧,為什麼不敢說真話呢?”
我剛才那一手?她說我剛才那一手??哪一手啊?我望著她,心裡面不停的琢磨,難道是我剛才撞倒她之後的那一手?不會吧!雖然剛才我嚇壞了,不過現在想想那一手的風情確實挺爽的,應該是我頭一次的胸襲體驗,等等,她說我和她一樣,難道她也……?
我發現自從剛才我臉紅了以後這臉色就一直沒消去過,反而越來越紅,現在你要給我一鏡子,我估計我都能跟關二爺比賽臉了。
於是我頓時不好意思的說道:“沒有沒有,不,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我只是覺得很軟,見鬼,我說什麼呢?”
“很軟?”蘇譯丹又愣了,她唸叨了兩遍這兩個字兒後這才反應了過來,只見她有些有些嬌羞的呸了一口,然後才對著我說道:“少來了,你再這樣可就沒意思了啊,想不到你這麼無恥,敢做不敢認。”
我不敢認什麼了,我頓時哭笑不得,不過我轉念一想,靠,她不會是因為胸部被我摸了,就要死纏上我,跟我死磕到老了吧?就像那些電視劇動畫片裡演的一樣,比如那個被段譽看到臉的木婉清,比如那個被楊過(實為尹志平)搞掉守宮砂的小龍女,或者又比如那個被星矢搞碎了面具後的莎爾拉,不都是一樣的麼,難道,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逼婚?
我靠,如果她真的要跟我逼婚的話,那我該怎麼辦?我是認了,是認了,或者還是認了?好吧,我看來只有認了,反正我是老哥兒一個,而且剛才就已經有了**於她的覺悟,該死,我在想什麼呢?想到了此處我慌忙搖了搖頭,心想著經過了這一晚上的驚嚇後,我發現我的腦子越來越亂,竟然開始想一些好不切實際的問題。
而蘇譯丹見我發傻,便對我說道:“別裝了,姚遠,從晚上班長講故事的時候我就留意你了,而且剛才從你破鬼迷眼的方法上來看,咱們也算是同道中人了,怎麼,你個大男人還不如我個小姑娘,怕我吃了你怎麼的啊大哥。”
雖然被她叫大哥叫的我挺爽的,但是我怎麼也想不通她嘴裡的‘同道中人’是啥意思,於是我撓了撓後腦勺,然後跟她說:“我確實沒裝啊,我承認,剛才我摸你胸是我不對,可當時我被你嚇壞了,也不怪我啊……而且,而且你說的同道中人是啥意思,我可真不是色狼,真的。”
在說完之後我才發覺我說錯話了,該死,你說我怎麼就這麼不會說話呢,她說我們是同道中人,而我又說我不是色狼,言下之意不就是說她是色狼麼?於是我慌忙一邊擺手一邊對她解釋:“不是不是,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你聽我解釋……”
出乎我意料,蘇譯丹聽完我的話後,並沒有生氣,她微微的歪著小腦袋望著我,似乎就像看外星人似的,她可能見我這狀態不像是在撒謊,於是便問我:“你不是白派學徒麼?”
白派學徒?白派?我聽他這麼一說後,頓時愣住了,這個白派我小時候還真聽老瘸子講過,好像說的就是‘陰陽先生’。
之前也講過了,陰陽先生就是指那些身懷絕技能夠溝通陰陽相風觀水的民間異人,他們懂的東西五花八門,但卻不屬於任何的門派,潛藏於民間,用自己身懷之法幫助別人,只不過,由於這種職業的漏洞很大,所以導致了很多裝神弄鬼騙人錢財的騙子出現,而他們是封建迷信之說就是這麼導致的,所以,陰陽先生他們也出現了兩派,其中那些懂真本事,用真本事吃飯的,便自居為白派,其意是‘清清白白,無愧於心’,而那些依靠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