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興懇求,讓他不要在外人面前說起今晚之事,之後的事情便不用他在費心,而邵永興聽她這麼一說,自然就答應了下來。
說起來那姑娘確實挺剛強,邵永興當晚趁天還沒亮就送她回了家,臨進門之前那姑娘對他拜了又拜,從此之後那晚上發生的事情一直被她藏在心裡,直到死前都沒有說出來。
第二天迎親的隊伍到來的時候,那姑娘看上去除了有些憔悴之外,竟然好像沒事兒人一樣。不得不說有的時候女人要比男人堅強和可怕的多,這是邵永興當時無法想明白的道理。
不過這也只是當年那段陌生的年月中所發生的一個小插曲罷了,當時邵玉同我講出這段故事的時候我心裡也挺納悶兒,這女人的心理素質怎麼會這麼好?莫非丫也是邪教的?
但顯然不是,而且邵玉在講到這段的時候模稜兩可幾句話就此帶過,讓我沒有辦法去琢磨那個女人的心思,也許往事就是這樣,也許邵玉在聽他老爹講出這段的時候,他老爹把這段說的更短,當然了,這些事情就不是我能明白的了。
書歸正題,說的還是那天等新娘子出嫁之後,邵永興和邵永林兩人的事情,原來在那晚邵永林由於哥哥不准他帶那女人走,所以心裡十分煩躁,於是便獨自在那山上逛了一段,但是他也沒有地方去,最後只好又回到了兩人借宿的那戶農家。
其實就在送那女人回家之後,邵永興心裡也挺內疚的,雖然他沒有錯,但是他始終覺得自己對弟弟說的話似乎真的有些重了,等回到那農家之後發現邵永林已經早就回來後,他這才安心了下來。
第二曰,那邵永林睡到了中午才起床,邵永興當時早就買好了飲食炊餅給他吃,而邵永林心中火氣未消,整整一曰都沒同邵永興說話,邵永興沒有辦法,只好好言相勸,就這樣又過了兩曰,邵永林見木已成舟,所以雖然心中不捨那美嬌娘但也只好作罷,於是兩兄弟這才再次啟程離了那小村子,不過邵永林心裡對那邵永興的不滿,卻也從那時候開始越來越深。
而邵永興當時卻也沒把這事往心裡去,他那時候哪懂的多少人心險惡的道理?在他的眼裡這邵永林還是和小時候那樣,是個脾氣有些暴躁的弟弟,惹了他生氣之後只要多哄哄他多陪陪笑臉,用不了幾天也就好了。
可是他又沒有想到,人總是會長大的。
就這樣,兩人又趕了將近半天的路,這才來到了那個小城鎮中,那城鎮有些規模,兩人投了客店之後,見天色還早,於是便分頭去打探那‘菩薩教活神仙’的下落,而那邵永林心裡鬱悶,於是出了門後,就尋到了一間酒家,想進去喝上兩杯解解悶兒。
這酒家便是這小鎮子裡面最大的一間店鋪,來往的客商和本地的有錢人平時全在這裡宴客,所以生意相當紅火,邵永林走進了那酒家後上了二樓,在一處靠窗的位置坐好,這時才招呼來跑堂的想要點菜,可是那跑堂的過來之後滿臉堆笑的對著他說道:“這位大哥,咱們這邊請。”
“怎麼?”邵永林對著那跑堂的說道:“這桌子有人訂了?”
那跑堂的活計搖了搖頭然後對著他說,不是,只是因為等會飯時到了,這二樓雅座都是用來招呼貴賓的,如果想用些麵食還是請上樓下,那夥計話說的到婉約,不過大體也是這意思,而邵永林聽完這話後,頓時就又火了,只見他一拍桌子,然後蹬著眼睛對著那跑堂的喝道:“你看我像是隻來吃麵的麼?”
說起來那夥計本來是見他衣著樸素,所以才對他說這話,但是那活計見到這邵永林說出這話後,也覺得這主似乎有些不好惹,所以他也就沒敢多說,只好一邊陪著不是一邊說道:“我哪是這個意思啊大哥,對不住對不住,那您看看您用點什麼?這是樓上的選單。”
原來那酒家的老闆也是個有些良心的人,由於他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