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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上我的這個猜想沒過多久便有了印證。
書歸正傳,在我看著那瞎眼狐狸在前面為我領路的時候,頓時下意識的跟了上去,然而那邵玉見那瞎眼狐狸始終走在我的身前,如果我不走的話,它也不會動地方,所以便冷哼了一聲,也沒說什麼。
就這樣,我們幾人在那條狐狸的帶領之下前往了草原的深處,這草原確實很寬廣,當時曰落西山,遙遠的天際只剩下一絲太陽的餘暉,我們大概就這樣隨著那條狐狸跑了半個多小時之後,只見身前那條瞎眼狐狸忽然猛地加速,三兩下就將我們全都拋在了腦後,穿過了一片小小的樹林之後,腳下的青草長勢變矮,我們的遠處出現了一片巨大的亂石,而亂石之前,依稀可見一座墳塋立在那裡。只見那條瞎眼狐狸的身影竄到了那墳塋旁邊立住了身子,然後又對著我點了點頭,這才朝著旁邊的亂石跑去,沒一會兒,便失去了蹤影。
而當時我心裡也明白,這裡就是真正的狐仙故鄉,青荔丹參就在這裡,龍脈和寶藏也在這裡。
見到終於來對了地方,邵玉的臉上一陣狂喜,他也不說話,只是朝著那墳塋跑了過去,而我自然也跟上前去,等到跑到這孤墳之前的時候,我們全都氣喘吁吁,我雙手拄著自己的膝蓋打量起這座孤墳,這墳不比之前的那片亂葬崗,墳前的土地相當正解,甚至墓碑貢品應有盡有,看來是平時那瞎眼狐狸還在打理這這座墳吧。
我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望著那座墓碑,這墓碑是一塊一米開外的石板造就,由於年長曰久,石板被風雨侵蝕,所以難免生了些青苔,而上面的自己雖然模糊,但也不難辨認,只見那石板正面平行雕著兩行大字,同樣是滿文和漢文的組合。
我當時自然不懂那滿文,但是漢字卻認得,只見那墓碑上面所刻的字跡正是‘罪人青巴圖魯之墓’。
罪人青巴圖魯。這幾個字字字觸動我的內心,確實,這樣的一位大豪傑大巫師一生之中從未扶過恩義,無論是對其主,還是對其國,但是他真的是個罪人,因為它負了一個女人的情誼。
可能這也是天道所致吧,得到一樣就要失去一樣,這才是陰陽平衡之道。
事實上,在見到了青巴圖魯的墳墓之後,我們全都沒有說話,當時太陽落山,西風漸漸的強了起來,在這大興安嶺的腹地,在這傳說中的薩滿祖師墳前,只能聽到我們四人重重的喘息以及哽咽的風聲。
我一邊平復我的呼吸,一邊抬頭望去,單間那墓碑旁邊還插著一根木棍,木棍之上纏著很多布條,那些布條早已褪色且殘缺不全,不過還是能依稀的辨認出其顏色,這些布條迎風招展,就好像是一面詭異的旗幟。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就應該是‘佛朵’了,之前也說過,佛朵又名佛多,是滿族祭祀的時候要用到的東西,其滿文為‘fodo’,西清的《黑龍江外紀》曾經有過記載:‘滿洲祭墓,新墳插佛多,舊墳插柳枝,皆是人有後意。佛多之勢,沾五色紙條,如幡,漢名佛花。’
太陽落,西風狂,塞北牧場,佛朵飄揚是吾鄉。我心中嘆道,看來那胡三太爺確實沒有騙我,因此我現在正站在這裡,眼前的一切,無不同它的形容一樣,而這一幕,我卻好像似曾相識,似乎曾經來到過這裡似的。
如此說來那青巴圖魯的墳前佛多確實有些怪異,因為其實布條纏繞,另外其實這佛朵也有些說道,按照規矩,在祭祀完畢之後,都要將佛朵取下就地焚燒,否則將是大不敬,可為何青巴圖魯前的佛朵似乎已經插了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