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勇率先離船上了岸,等房春城緊隨其後也上到龍頭島上時,江兩岸傳來了鞭炮聲。
跟在房春城身邊的幕僚,撫須笑道:“看來今日,江南百姓是在提前過年了。”
兩位大將軍還沒來及說話,衛**的一個將官腰間跨刀,疾步走了過來,跟上官勇道:“大哥,諸大和大半匪首都沒有找到。”
堤岸這裡方才還有些輕快的氣氛,頓時又凝重了起來。
“跑了?”房春城陰沉著臉問道。
谷少瞻這時也跑了過來,喊了房春城一聲:“督師。”
房春城說:“你沒守住後方,讓諸大那幫水匪跑了?”
谷少瞻忙就搖頭道:“督師,末將拿項上人頭承保,沒有一個水匪從末將這裡逃脫。”
“那諸大人呢?”房春城急道:“他還能飛到天上去不成?”
上官勇道:“水匪在這島上盤踞多年,一定會修藏身之處。”
喬林點頭道:“狡兔尚有三窟,水匪們一定是藏在了這島上的什麼地方。”
“去找啊,”房春城命水師的眾人道:“就是水底下,也給我去摸一遍!”
上官勇也揮手讓衛**們去找,抓不到諸大這個水匪的大當家,他們這個仗還是等於白打。
兩方人馬幾乎將龍頭島上的土都翻了一遍,只是諸大等水匪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樣,連一點蹤跡都沒有被衛**和江南水師的兵將們找到。
房春城坐在寨外發了急,“這些水匪還真會飛不成?!”
“再去找,”上官勇心裡也著急,只是臉上看不出來,命兩方人馬道。
這一找就從這天的清晨找到了黃昏。
安元志在軍營裡實在等得發急,帶著袁義坐著船也到了龍頭島上,見到了上官勇,開口就問:“諸大還沒有找到?”
上官勇搖頭,道:“你跑來做什麼?”
安元志走到了上官勇的跟前坐下,小聲道:“校子帶著袁威和老六子幾個人去淮州了。你們都在龍頭島上,他這時候走,不引人注意。”
“這種事我回去後你也能告訴我,”上官勇小聲道:“你跑來做什麼?”
安元志嘀咕了一句:“我寧願在這裡等。”
袁義走上前來說:“房大將軍怎麼不在這兒?”
上官勇苦笑道:“他坐不住,也去寨中找人了。”
安元志看看四下裡,說:“這個島說大也不大,怎麼可能找到現在也找不到?”
上官勇怕安元志凍著,往腳下的火盆裡丟了兩塊炭,道:“我們不瞭解這島上的情況,找起來當然就費勁。”
“沒有秘室,這幫水匪搶來的東西放哪兒?”安元志說道:“找不到人,找到這些東西也行啊。”
袁義咳了一聲。
安元志忙又看著上官勇道:“我開玩笑的,一定要把諸大這幫匪首找到,不然死了的那些兄弟不是白死了?”
“袁義,你帶元志回營裡去吧,”上官勇看向了袁義道。
“我就在這兒等著,”安元志望著上官勇有點討好的笑道:“姐夫,我剛才真的是在開玩笑,你知道我這人不愛錢。”
“我愛錢,”上官勇說道:“只是再愛錢也要看時候,現在是你找錢的時候嗎?”
“是,”安元志受教道:“這時候最先要抓到諸大,其他的事,可以以後再說。”
“少爺,”袁義這時忍不住道:“就是諸大帶人行剌你的,你忘了?”
安元志腿上的傷口,就是諸大用鬼頭刀砍的,安元志怎麼可能會忘了這個仇人?“他人只要在這島上,我們就一定可以抓到他,”安元志跟上官勇和袁義道:“你們還擔心他能跑了嗎?”
喬林這時